"谢言,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严谦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的侧脸,突然发问。
她转头望向他,同样也看不出他的情绪,直觉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她想反问他:以什么身分?...但是这样太尖锐。
不好,因为压力很大?...这样好像又太直白感觉会激怒他。
不好也不坏?...还不如不回答了。
好?...阿是好在哪?
"这个问题,要提供连续或间断的时间长度及范围大小,才能获得相对应的答案"思考了半晌,最终她还是给了一个气死人的回答。
严谦也不让她打马虎眼"在我身边的范围是半径十公尺,时间长度是...嗯...一辈子。"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连续性的一辈子。"
她见他如此认真的回答,是真要她给个态度啊。严谦为什么想要她永远在他身边呢?她顿时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
"连续性的一辈子啊...那就有点..."她还没想好答案,客房服务来了,正好解了她的围。
严谦放开她的手,让客房服务帮他们布置餐桌。
"我们先吃饭。晚点再听你的回答。"严谦拉开椅子坐下,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她。"来吧,谢言。坐在我旁边。"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语气中带着命令。
"希望你待会可以对我说实话。你知道我能分辨出你什么时候在说谎。"他拿起筷子,却没有动餐盘里的食物。
谢言犹犹豫豫地坐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话题闲聊,一边帮严谦夹菜。
话题说到上次跟她闹不愉快的晓铭因骚扰女同事被调查,原本是公司内部的调查,后面晓铭莫名其妙啷当入狱,还牵出两三个隔壁部门的男同事,罪名是滥用非法药物诱奸女性,而且还是累犯。
"真不是东西!幸好当初把事情闹大,不然还不知道他要荼毒多少女孩"谢言说到气头上还骂了一句。"当初只泼水真的是太便宜他了,应该要泼糨糊。"
说到这边她看到严谦嘴角勾起,不解的问"你笑什么?这件事情也是对公司形象很严重的打击,你不在意啊?"
严谦瞟了她一眼,笑而不语。他接过她夹的菜,慢条斯理地品尝。
若她知道了她的初夜是因为被这群坏蛋下了药才跟他发生关系的,怕不是连硫酸都敢泼吧。
思及此,严谦皱又皱了眉头。小东西连自己被下药都没察觉,以后可还要再看得更紧点。
至于那群家伙,他肯定会让他们被关到永不见天日。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阴狠,谢言却没有察觉。
见他吃得差不多了,谢言问道"谦哥你吃饱要洗澡吗?需要我先去帮你放热水吗?"本想趁他洗澡,找机会开溜,一时情急,都忘了现在不在家里。
话一说完,谢言一阵尴尬,这话怎么说得像是要留他下来过夜一样?她羞的咬了下唇。
严谦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地观察着每一个表情变化。
"别咬,坏习惯。"他伸手轻抬她的下巴,大拇指抚过她的唇,只一下便缓慢的收回。
谢言被他的手指抚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触感,怪异地麻痒感肆无忌惮地蔓延。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他的触碰过于敏感,谢言羞耻到耳朵发烫。
她又想到之前翻云覆雨的回忆,紧张到全身发麻,连忙站起。
动作太毛躁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全部泼到严谦身上去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干。"她赶忙抽了几张餐巾纸往他身上一顿按,手忙脚乱之间,该摸及不该摸的全摸到了。
严谦被撩拨的忍无可忍,一把搂过谢言的腰,把她抱在腿上,对着她的唇又深吻了下去。
在吻下去前,她又看到他那令人难忘的眼神,危险又充满欲望,感觉腹部一紧。
"谢言...你这小妖精。"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却又充满情欲。他紧紧搂着她,唇瓣紧贴着,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
片刻后,他稍稍拉开距离,眼神灼热地盯着她,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发烫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沙哑"想要看我失控?嗯?"
严谦的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看来...我需要好好惩罚你了。"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是你起的头...待会可别被弄哭了。"
严谦突然站起身,将谢言横抱起来"我看你现在胆子大了啊?还敢玩火。没听过玩火自焚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危险的欲望,语气却带着一丝喜悦,他抱着她朝床铺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渴望。
谢言害羞的用手遮住脸"放…放我下来…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语气带着调侃,却又充满警告"放你下来?好。"他把她扔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今晚...让你顺便学一点教训。"严谦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