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慎挂掉电话,又跟宋眠说:“你也要去。住校生也能请假出去。”
他简单粗暴的处事方法明显奏效,放学之后,祝觉被拖走了。覃慎霸气地指了张桌子,自己先坐下。
他把菜谱摊给宋眠,语气明显柔和:“你吃什么?”
宋眠受宠若惊。他本能地不想和覃慎靠近,但无奈其他人都选定了位置,自己只能坐在这里。
郁谨托腮在旁边看着。他和丁鹤似乎没什么事可以做了。
不过这样正好。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像局外人一样旁观别人做任务了。
时时被卷入游戏中心并不是什么太幸福的事。
丁鹤捏捏他的手:“是不是没精神?下午要不要逃课?”
“你跟我逃?”郁谨反问。
他逃课还挺正常的,丁鹤就不一样了。
“或者我们请病假?”丁鹤眼珠子转了转,狡黠地问。
郁谨打量着祝觉的神态,想了想:“先不了,下次吧。”
“那约好了,下次一起逃课。”丁鹤也看着祝觉,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祝觉一直表现得很忐忑,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
突然,她抬起头,向着窗外看去。
郁谨和丁鹤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窗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打扮得很保守,衣服拉链拉到最上面。脖子上戴着一个样式独特的项链。
他脸色死灰,像是刚从坟墓中爬出的僵尸,与窗外明亮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死死地盯着祝觉的方向,突然,僵硬地弯起嘴角。
祝觉颤抖了一下,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丁鹤轻咳了一声,喊了一下季轻歌。
正在警惕周围环境的季轻歌愣了一下,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本来想挡住那个男人的视线,突然想起丁鹤之前的教诲,滴了点眼药水,抱住祝觉哭起来:“我、我好害怕。呜呜呜……”
祝觉吓了一跳,刚酝酿出来的泪水又回去了。
季轻歌抽抽搭搭地道:“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想哭。我好难过啊。你、你不要离开我啊。”
“你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
“对不起,是我想的太多了。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季轻歌脸在她身上胡乱地蹭,一阵胡言乱语。
包间门被人冷漠而粗暴地推开,那个中年男人满脸戾气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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