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揉着额角,低声分析:“我们刚刚除了牛轧糖好像什么都没找到……难道牛轧糖就是药?”
这个线索也太刁钻了。
他又看看杜汀,觉得自己应该没能力把他的手交给企鹅。
看起来真的要所有人一起接受惩罚了。
杜汀等他们都说完话,上前一步,主动把自己的手递给企鹅,诚恳道:“爱德华叔叔,我在这里向你道歉,确实是我把你的药换走了,我以后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莫鸿鹄沈禾:?
企鹅满意地点点头:“知错能改,还能做好孩子。我亲爱的孩子,我相信你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他牵着杜汀向监禁室走,打开房门,把人扔了进去。
他又折回大厅,对莫鸿鹄和沈禾道:“我亲爱的孩子们,做睡前的最后准备吧,我希望你们能拥有一个好梦。”
杜汀知道,这一轮的坏孩子就是自己了。
暗示的线索并不是牛轧糖,而是卡在郁谨裙子拉链里的药片。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挣扎了。只不过走之前,他必须向莫鸿鹄和沈禾证明自己的身份。
他进入监禁室后,很快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就来到了过去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布局发生了改变,看起来更像一个迷宫。
杜汀新奇地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粉红裙子的小女孩拦在面前,关节处能看出明显的拼接痕迹。
他挑了挑眉,转身改了个方向,驾轻就熟地找到一个房间,拧了拧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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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谨躺在被子里听兔子跟他讲过去的故事。
他觉得他的记忆肯定有问题,甚至于他对整个游戏的理解可能是错误的。
他必须听听兔子的想法。
兔子从小时候的经历讲到长大后的重逢,温温柔柔的声音灌进他耳朵里:“当初你走之前,说长大要嫁给我,所以我来找你了。”
郁谨别过脸,不看他亮晶晶的红色眼睛。
一个十岁孩子,连嫁人是什么意思都不懂,说的话有什么好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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