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脑子里充满恶意地想着。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晚些我就得回东京了,正好傍晚的时候把东西搬回青云寮。
只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还想再和中也告个别。
虽然东京离横滨不远,但他平时那么忙,scepter4也好不到哪儿去,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两天假已经是世理对我最大的让步了。
想起这个我就觉得头疼,要了两天假期最后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回去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世理交代。
我叹了口气,换上鞋子,把客厅的空调打开,像个废人一样躺上了沙发。
客厅里这张沙发,大到可以躺上两个人,软度也适中,躺上去了基本就不想再下来。
我翻了个身,拿起手机又给中也发了个邮件。
「我晚些回东京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举着手机看了半天,老样子的没有讯息,嘛,搬回青云寮的事情可以明天下班再弄,还是等他回来吧。
我把手机丢到一边,觉得有些饿了,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空荡荡的,才想起昨天做晚饭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存货了才吃的牛排。
厨房的柜子我也翻了翻,希望能够找到些什么能够填肚子的。
结果显而易见,什么都没有,倒是上层的柜子里有不少酒,还有两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和红酒。
我对酒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倒也不是说没兴趣,而是有点心理阴影。
我的酒量很差,而且酒品也非常差,十七岁生日那天我拐着道明寺和布施去买了酒,因为未成年是无法购买到烟酒的,我跟道明寺就拉上了刚刚成年的布施,买酒的重任就交到了他的身上。
我当时喝了没多少就断片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特务队的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一个个看我就像看女流氓,而世理直接严令禁止我以后再碰酒,谁要是敢给我喝酒谁就去打扫一个月的道场。
问了道明寺才知道,我当天醉醺醺地杀到了男生宿舍,谁都拉不住,见人打并且威胁对方当我男朋友,包括当时正出门溜达的宗像室长,最后被室长擒住的时候还喊着“小美人真漂亮,我一定好好对你”。
当时道明寺边说边笑,整个人都快笑岔气:“你是没看到室长的脸色,我从来没见过他露出那种表情。”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差点表演了一个因为尴尬羞愤而直接原地去世。
这次事件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面对特卫队的各位,特别是宗像室长。
并且打心底里发誓,绝不碰酒了。
此时,我的眼神停在那瓶威士忌上,带着点好奇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