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表情,让人看了就止不住的恼火。
自然而然,我跟他也就两看相厌了。
但即便是被挤下这个位置也没什么,说到底也就是个头衔罢了,坐在这个位置上工作量也更大,没了就没了,至少我还是scepter4的一员。
但我没想到。
我的三把手不仅没了,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
对了,也不能算是无业游民,还有一家每天都在赔钱的咖啡厅。
思及此,我的眼神死了。
或许是我眼里的生无可恋太过明显,中也问道:“你没事吧?”
“要说没事那是假的……这半天来的冲击稍微有些大,我缓一缓就好了。”
过了会,应该是到了我现在的住所了,他把车停靠在一边。
“你现在的情况我不放心,我会向boss申请几天假。”
我跟在他身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为港口mafia干部的他确实不可能长期居住在东京。
“我们没有住在一起吗?不是结婚了?”
他摁楼层的手一顿:“一个月前你向我提出离婚提议之后,我们就分居了。”
“……”
我的眼神又死了,我都干了什么?
电梯门打开,走廊里的灯应声而亮,我拄着拐杖跟着中也刚走出去,没走两步,拐角处一只浑身泥泞,脏兮兮的哈士奇甩着舌头以一种在北极拉雪橇的劲朝我冲来。
眼见这家伙越来越近,预想到它扑上来的样子,我撑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满脸惊恐地看向了一旁的中也。
我靠,快帮我阻止它!!
接收到我眼神的中也在它马上就要冲到我面前时,弯下身,嫌弃地用手指轻触了一下这只脏狗,就见它欢快地扑腾着四只脚飘浮在了空中,不明所以地看着我,还朝我呜呜叫着。
我松了口气。
接着,走廊里响起轻缓的脚步声,对方走的很慢,随着他往这边走,我也看清了他的样子。
露在光线下的人,赫然是我刚刚回忆中的那位讨厌的后辈。
他穿着那身我熟悉的蓝色制服,一只手搭在腰间的佩刀上,领口大开着,身形拔长了许多,已经完全是副大人摸样了。
他的头微仰,视线往下,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我,开口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