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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光久出发那日,孙先生又来接他,他是有些迷了,这位孙先生难不成是挂在他身上了不成,怎么就甩不掉了,他就直接问了:“孙先生,你是没什么事了,这我去上个班,你还来接我?”
“现在我的工作就是跟你挂钩了。”孙先生坦言:“怎么了?”
周香第一次见孙先生,还有些茫然,听李光久说话不礼貌,连忙斥责道:“怎么说话的,这位是?”
孙先生给人的第一印象都不错,连忙朝周香微微一笑:“鄙姓孙,是来接光久的人,他的宿舍也是我这边负责准备……”
“光久叫得多亲热啊……”李光久没忍住插了个嘴。
孙先生:“……”
周香及其顺手的朝李光久头上一拍:“我看你是忘记我怎么教育你了……”她冲着孙先生迅速变脸,及其客气的模样笑着:“孙先生好啊,麻烦你了唉,光久这一去又是那么远,我不放心,跟着他一起。”
“不当事,不当事。”孙先生也是及其客气的笑容,两个大人打了一会儿太极,就上了去首都的车。
李全友本也想请假,但是他前几天还请假去接李光久,再又请假,周香怕里头有人说闲话,也就让他别去了,反正夫妻两个去一个也就行了。
没必要再折腾。
李光久前两天去,周香送他上了车,这一趟,周香和孙先生和他一起上车,两次间隔时间不长,但是心境与周边环境的变化却是相差甚远。
那时候的他孤注一掷,没有想过任何一件自己要是成功的会如何,失败了会如何的事,只是尽力放空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只一门心思的去做就可以了,他藏在笑容背后的是一往无前的决心。
藏得极好,极深,就连周香都没在当时看出半分。
但是这一次他冲向窗外,窗外的周香已经坐在他的身边,他侧过头冲她笑了笑:“娘,让你担心了。”
周香拍了拍他的背,把他抱过来:“娘担心你是应当的。”
他又想起昨晚周香那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