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点事……”李光久含糊道,转移话题:“你知道赫鲁晓夫这个月二十大做了什么不?”
李全友向来不关心这些个政/治,他神情纠结了一下,反问:“赫鲁晓夫是谁?”
李光久:“……”他半晌才找着自己的话,非常不想再跟自己爹交流,撇过头叹息一声:“苏联现在的主席。”
李全友半天‘哦’了一声,然后抓了抓后脑勺:“他做什么跟我们有关系吗?又不是我们的主席。”
李光久:“……”他气馁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拍了拍李全友的肩膀:“爹,你忙去吧,啊……既然你啥也不懂,问了也白问,去干活吧,咱们家生活不易呀,处处要用钱……”
李全友气不打一处来,敲了这小子脑门一下:“怎么跟你爹讲话的。”他回过味儿来:“这谁是谁老子啊,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来指挥你爹了。”
他也不是个蠢人,只是对这些东西不太敏感,但是真要说时事嗅觉的机敏,谁也比不上他。
于是他用力的搓了搓李光久的脑袋:“你个臭小子,算了,不说就不说吧。”
不过嘴上是放过了,手上的劲道却是一点儿没少,搓得李光久直叫唤。
——
李光久在家休息了两天,他现在年纪尚小,又素来有自己的主意,所以也没谁去干涉他,只是这天,李光久正敲着笔在那儿写些东西,一个人敲响了他家的房门。
这时候,周香要顾店,李全友要去上班,家里还真就只李光久一人,他倒也不惧,神色淡淡,透过门扉喊了一声:“谁啊?”
“莫舒长说让我来找你。”那人说出李全友熟悉的名字。
他心道:总算来了。脸上不由得就带上了笑容,刚拉开门扉,就见外头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小年青,神色却很是阴沉的模样,打量了一下李光久,低声道:“我知道你。他一直跟我通信,我能进来吗?”
李光久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人脸上神情如此之差,见人进来就道:“我去倒茶。”
这人打量了一下屋内,嘴里道:“不用。”
他的视线落到李光久的脸上:“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高一点,我看过你的报告,上头对于你也很重视,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启程。”
李光久却摇头,仍旧倒了一杯水:“先喝水吧。”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指了指椅子:“坐吧,我这两年窜得很快,不过你们昨天不找我,前儿不找我,偏偏今天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