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儿喜欢吃酸的?”一直到少年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他还衔住少年的耳尖,使坏道:“那等会回去给我生个儿子罢?”
密林重重,无人踏足,月色缱绻又迷蒙。
白鸥索性将人抱回了客栈,拥抱和亲吻撒满了身后的树林。
客房的门刚合上,李遇就被白鸥按在门边,他们交换着呼吸和温度,交换所有的爱意。
白鸥的手环到李遇的腰后,悄悄拴上房门。
李遇拽开了白鸥的前襟。
很快,他被反剪着双手白鸥抵在小案边。
白鸥随手拿起小案上的火折子,点起了案上一直烛火,让李遇在桌上的铜镜里清楚地看见,自己衔住了他那段脆弱的后颈。
留下一片片红痕。
李遇不明白他的白鸥哥哥今晚为何这么凶。
“唔……”
被身后的海浪推得太高,他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
白鸥恶劣地伸手捂住李遇的嘴。
“嗯……嗯!”
李遇摇着头在白鸥的手中发出抗议。
“嘘——”白鸥含着李遇的耳尖,轻声又轻挑道:“你说过你不出声儿的。”
……
……
……
李遇被白鸥放落榻间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满身狼藉。
白鸥起身披上罩衣,准备去打盆热水回来把他的小美人儿收拾干净。
走到小案边时他将方才燃尽的烛火换下,重新点亮,却看见案上散着一堆宣纸。
那些笔墨纸砚想是他不在客栈里时,李遇为打发时光向店里小二讨来的,方才又被李遇压在身下,他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倒是好些都写满了字。
他随手抓起一张瞧了瞧——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原来,方才在林间,他说了什么,李遇都是能听懂的。
这是古人一首咏叹时间易老的词,小皇帝没有忘记过桃花源外的时光飞逝,也没有忘记桃花源外还有一个天下。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因为舍不得。
白鸥能想到的,李遇都想到了,甚至更早……
可李遇刚才还是做着鬼脸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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