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陈邦能把事儿办好……”陈安不解道:“这和我们练兵御敌又有何相干?”
“去办。”白鸥没有再解释更多,起身已经要往帐外去,“七日后你自会明白。”
“将军——”陈安追在白鸥身后问道:“还没用晚呢,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趁着天还没黑,我去找些东西。”白鸥拦住陈安,手边将袖袋里那片银杏叶子滑出袖袋,悄悄捂在手心,“你赶紧把报平安的信写了,和晚膳一道留在我案台上就行。”
他说着大步跨出帅帐,“我安排的事儿赶紧办——”
待城比江宁要靠北,江宁的银杏树都黄了,待城的树叶大多也落了。
早前在来的路上,白鸥依稀记得在道边的生沟旁见过几株尚未落叶的小叶女贞;好在离营地不算远,他长手长脚,一路循着记忆跑过去,不多时就摘了一株回来。
他返回帅帐时,陈安已经按照吩咐,留下了报平安的书信和一餐简单的晚膳;陈安心细,帅帐外还特意留了心腹把手。
白鸥也没看那餐晚膳,只焦急地取出压在砚台下的封书信,内容只是大略地扫了一眼,便小心翼翼地将那片他贴身收着的银杏落叶装进了信封,打上火漆。
“找自己人把信送回江宁。”他在帅帐边同看守的禁卫小声吩咐道:“一定要派人送到陛下手里。”
“是。”
看守的禁卫是陈安留下的心腹,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得令并不多问,一路小跑便去办了。
白鸥看着那禁卫走远,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那株新采回来的小叶女贞。
“有花盆吗?”他朝留下来的另一名禁卫问道,话一出口又觉得这要求有些过了,“随便什么盆,给我找一个来,装上些土。”
至此,待城驻军营地里,每夜都会响起一支人们都没听过的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白鸥:我也是老园丁了。
银杏叶子的事儿到这应该有人能猜到了吧?至于叶子上到底刻了什么,还是等小遇儿来揭晓~
不过新问题又来了,白鸥折腾这一通,是想做什么?
【阿鱼反正已经秃了,不如一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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