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带着人穿过驻地的演武场,操练的声音还是一点没听见,倒是听到两声不太和谐的动静。
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又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陈邦。
糙汉子黝黑的脸上都能看出点红晕来了,看来不是自己幻听——
就是淫/糜的呻/吟里还偶尔夹带着几声少女的哭喊。
可这是军营!
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了窑子。
他走到了一顶灰绿色的帐篷前,确定了声音的来源,身后的小兵已经急忙拦在了面前。
“将军,您初来营地想必还不熟悉,小的——”
“这不正熟悉着呢嘛?”白鸥盯着面前的帐篷,眼神和语气都没有什么情绪,教人看不透,他回头对身后自己带来的亲随挥了挥手,“给我扒咯。”
“使不得啊——将军使不得!”那小兵“噗通”一下跪倒,拦在众人面前,急得哭喊道:“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就是这帐篷的颜色——”白鸥端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脸认真道:“我不大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白鸥:等我搞出一个像样的军队可以接老婆来玩吗?
阿鱼:看你表现罢!~
抱歉迟到辣!
昨天通宵到早上8点做愉快的读者去了,白天邻居装修我也没这么睡,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太好,这会先去跑个三公里清醒一下,今天的二更随缘吧。
明天家里停电,我只能说尽力!!!
朝笏(hu):古代大臣上朝拿着的手板,用玉、象牙或竹片制成,上面可以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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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我又杀人了。
帐篷在几名禁卫军的手中三下五除二就被拆掉了,轰然坍塌的木架和帐篷粗布激起一阵尘土。
白鸥握刀的手在面前挥了两下,眯起眼睛看到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帐篷的破布下挣扎着钻出来,手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裤腰带。
“是谁他妈的不要命了——”
帐篷布下一个声音骂骂咧咧,方才刚从帐篷底下钻出来,还摸不清头脑的几个男人立马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连滚带爬地赶了过去,从帐篷布和灰尘底下扒拉出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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