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乐着,忽然窗口传来一阵阴风,带着血腥的味道铺面而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谁?”沈婉把木匣子往被窝一塞,借着微弱的烛光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来人,“是你!”熟悉的夜行衣,一身肃杀的气息,是那个杀手!
“怎么?”范卫凌一步步靠近,他才刚刚手刃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身上的血腥味挥之不去。
“你要做什么?”沈婉步步后退,那人却步步紧逼,直到后背靠在坚硬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可那人却没有停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人贴在沈婉的身上。
“你怕我?”
许是下雨的缘故,连他的气息都带着寒夜里的冰冷,沈婉侧过头去不回答,她面对的是一个杀手,她没有任何胜算,门外的侍卫呢?怎么没动静?
“抱我。”
“啊?”他背着光,沈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按他说的,畏畏缩缩地抱住了他的身体,距离的拉近让血腥味更加浓烈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着,范卫凌回抱住她娇小的身躯,仿佛得到了什么救赎一般,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她身上的香甜让他的心渐渐平稳下来。明日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可现在他只想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范卫凌抱起沈婉,熄灭烛火,将她压在床榻上,冰冷的手伸进她的肚兜里,肌肤的温暖从手掌蔓延,他迫不及待地撕扯掉她身上全部的衣物,抱住她的身体,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含住她的乳尖。
沈婉感觉出他的不对劲,她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小狮子。他的出现总是那么突然,让她胆战心惊,可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就像刚刚那句“抱住”,昙花一现的脆弱让沈婉没有办法抗拒。
他的双手往她身下摸索,可他摸到贞操带的时候却没有一丝惊讶,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轻而易举便打开了锁。
“你!你怎么会有钥匙!难道你……”
范卫凌立刻打岔:“我行走江湖,一把小小的锁能难得住我吗?”
“可是这锁我试了好多次……难道……你还是个小偷!”沈婉乐了,到时让他帮她再造一把钥匙,岂不美哉!
“啊!”乳尖被用力一捏,沈婉吃痛叫出声来。
“腿抬起来。”范卫凌身下的肉棒抵在小穴口,像是一把上了膛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