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那天的事,像是无意之中犯下的无足轻重的错误,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也就过去了。
夏清和不想整日闲在家,他加入了后勤志愿小组,成为一名后勤志愿者。
自从秦启越偷花送伴侣的事迹传开后,总部鲜花需求直线上升。原本无
人问津悄悄开悄悄谢的花成了抢手货,每位花匠手里的鲜花都被预定到第二年。
为了满足需求,后勤管理会决定再开几片花圃。花匠们忙了起来。
阴差阳错地,夏清和被安排给那名玫瑰花匠做助手。花匠叫吴寻,他已经为联盟工作了二十多年。
因为玫瑰花的事,吴寻对秦启越的态度一直很矛盾,他知道秦启越不至于打击报复自己,但一想到这位上将生活上唯一一件记录到档案上的“污点”有他一份功劳,他就有种既骄傲又愧疚的尴尬。
吴寻知道上级把夏清和分配给他打下手后,把夏清和照顾的很周到,只差没把夏清和当祖宗供起来。
夏清和是总部少有的人鱼,长的好看又是大名鼎鼎秦上将的伴侣,每天都有人借着订花的名义来围观夏清和。
夏清和不擅交际,对整日的恭维或者试探也感到些烦腻。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给秦启越惹麻烦,每次也只是淡淡回应。
那些人里也有不怀好意者暗戳戳想趁机搭讪的。
秦启越前阵子每天风雨不动地来接他,当秦启越出现时,那些围着他的人才会做鸟兽散。
最近秦启越的工作有点多,往往深夜才回家,夏清和就自己回去。
也是这几天,有个男人总是缠着他。一开始,这个男人的话题还比较正常,像拉家常。最近说的话却越来越露.骨。
男人说:“夏先生,人鱼离开水太久会不舒服吧?这里有一处泳池,我很乐意和夏先生同去。”
“我仰慕夏先生的鱼尾很久了……”男人低声。
夏清和皱眉,直截了当:“不需要。”
他收起剪刀,将修剪枝叶的工具收起来。
男人一手握着夏清和的剪刀,一手扶着夏清和身后的篱笆墙,轻松将夏清和困在身前。
“夏先生,还是去看看吧,现在天干物燥,夏先生的火气有点大啊。”
天色渐渐暗下来,小路上没有人经过,吴寻有事请假,今天只有夏清和一个人。
“我的鱼尾和其他人鱼一样,没什么特别。”夏清和忍着恶心,策划着怎么脱身。
“呵,”男人嗤笑,“你的鱼尾是银粉色,我可没见过哪个人鱼跟你一样。”
“而且,你的眼泪凝成的珍珠
也是粉色的吧。”男人一手捏着夏清和的下巴,“秦启越手上的那串珍珠,是你的眼泪吧。让我猜猜,是他把你干哭时的眼泪吗?”
夏清和满面羞怒地瞪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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