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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不是那个意思…”

“别开玩笑了!”物部将司气血上涌,脑袋一抽抽地疼:“这些家族主事人都是一个模样,全都逮住可怜的女子吸血,现在又想效仿过去,打造一对怨偶。”

物部夫人脸色有些苍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换做平时,物部将司会立刻察觉到母亲血色全无,从而贴切温柔地安抚对方。

可他实在太在乎黎觉予了,刚刚父亲的行为,无异于在他底线上蹦迪。

“我都知道!”物部将司不管不顾了:“父亲如此虚伪,用婚姻换取利益,在茶室养小妾。我也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也不想让我知道。”

闻言,夫人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对于一位母亲来说,她一直呵护保护的少年,实际上什么肮脏都知道、都清楚,却感性地察觉到母亲的回避和有意隐瞒,从而顺从地闭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于母亲来说,是多么难受的事情。

再看向物部将司清澈的双眼,竟然只剩下心疼和后悔的感觉。

紧接着她又想到,物部将司打小就很聪明。

如同所有的混血孩子一样,从接触文字开始,就有外人评价他,同时兼备母亲的感性,和父亲的理性。这样早慧的小孩,怎么可能没察觉到自己双亲相处间的诡异。

回忆让物部夫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物部将司见状,上前握住母亲颤抖的双手,沉重地表明心意:“母亲,你会帮我的吧?”

“我喜欢黎觉予,没有她我也活不下去了。”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物部夫人枯槁唇瓣微动,说了一句:“好。”

“我会说服一郎,一同前往观看宝冢歌剧团的冬季大初日,你且等我消息。”

“谢谢母亲。”

**

幻境就这么结束了。

金手指似乎只想让黎觉予体验一次和杀人凶手面对面,没有其他目的。清醒后的黎觉予躺在明媚阳光洒落的床上,无语得只想骂娘。

手上稿件清晰记录着她和堀越旬的对话,除了名字、身份化去,对话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真糟心。”

黎觉予来回翻动着纸张,有种在看警察局目击证人笔录的感觉。

因为大初日即将来临,她跟百货店请了长假,专心在家练习歌剧,就连稿件也没能亲自送到青靴夫人手上,只能通过邮件一来一回,全程毫无交流。

所以她不知道——不久的将来,这份稿子在东京妇人圈中,会引发多大的争议。

三越百货化妆室,向来是上流阶层的八卦传播地。

虽然黎觉予本人没有上班,着急化妆的夫人只能拜托其他化妆师,但万幸的是,黎觉予作为化妆部部长,完全是体恤、教导下属的最佳标杆。

她平日里时常指导下属化妆,还将所知小技巧告知他人,而这些人情和经验在发挥作用。

面对客人们的不爽,化妆师们积极解释,再加上她们手法尚可,大家也都渐渐不再计较黎觉予经常请假了,反而将话题引申到昨天发行的《青靴》上。

“昨天青靴上的《京阪梦》看了吗?”

一个正在做发型的夫人,兴奋将剧情拿出来讨论:“太吃惊了,歌舞伎公子居然杀过人…”

“我稍微能理解他欸,那名公子生来卑劣,偶然遇到和他一个性格的异性,肯定会产生好奇,我感觉他会影响到女仆和少爷之间的感情。”

“那手段的性质可完全不一样!”另一夫人回嘴。

“杀人和骗人…”

“是这个道理…”

很快,夫人们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放到了女主身上。

毕竟喜欢看青靴杂志的女性,大多是接受过新思想的时髦女人,比起情情爱爱,她们要更关注女性自身的成长。

“也不知道可怜的小女仆,能不能顺利通过大初日呢?她在上一章里病得可重了…”

“应该…可以吧?”回答很不确定。

在读者心中,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大初日了,而是捆绑了女主婚姻、未来、经理人事业和读者期待的表演。

在霓虹流行的悲剧故事中,这是注定失败的情节。

见聊天氛围有些沉重,化妆师们赶紧出声,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过这个作者写小说,还挺参照现实的,过不久,还真是宝冢歌剧大初日,可惜我远在东京,没办法前往看上一眼…”

“我们东京人就看帝剧把,那宝冢大初日的门票,都被大版人抢空了。”

正如这位化妆师所说,从开票那天起,宝冢大初日注定要座无虚席了。

特别是歌剧团经理还找来报纸,发了广告,称今年少女歌剧团要转型——放弃传统白漆妆容和日舞,转型向西洋风格的华丽妆容和偏向歌剧的音乐剧内容…

新闻一经发出,这个兵库县川边郡小浜村,挤满了前来购票的人。

西洋、少女、歌剧…三个新词结合起来,吸引了附近,所有向往欧洲的时髦人士注意力。

这种人山人海的购票景象,却让本该欣喜的铃木经理,隐隐有些不安。

他一个箭步串到黎觉予身边,毫不掩饰地给她敲背,说:“姑奶奶,我能不能在歌剧团呆下去,可全都靠你了啊…咱们给力点哈!”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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