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便了,就是写了借条,也要等她有钱了再还。可有没有钱,还不是她说了算?于是,杨小芳爽快的写了借条,是在门卫室写的,请门口的士兵做了证人。
借条写好,杨小芳就离开了,刚好赶下午的穿离开岛上。
任国勇看着杨小芳离开,有些不解的问朱安:“你很不喜欢杨同志?”
“确实印象不是很好。但这不是我提议写借据的原因。我觉得杨同志救了你是一回事,她借钱是另一回事。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吧,没有借据,什么都说不清,万一碰到品行不好的人,从此赖上你了呢?可如果借据在,等于有证据了,到时候如果对方要赖上的话,至少你给过700块钱,还过恩情了。当然了,如果对方是品行好的,那救命之恩自然不是700块可以买断的,可以另当别论。”朱安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又反问,“你是觉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没有。”任国勇道,“我书读的没有你多,没有你这样有道理,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肯定是有利于我的。”他就是这样相信朱安,这种相信来源于朱安的品行,来源于朱安对儿子的好。
朱安微笑道:“谢谢你的信任。”
阳光下,她的笑容很灿烂。
任国勇一愣,有些失神,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不用谢,是我要谢谢你才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杨小芳的事情结束之后,没过几天,帮佣的保姆也来了,如指导员家的媳妇说的,是一个非常勤快的婶子。
朱安和对方相处了几天,就回了老家。回去的时候,还是任国勇去城里租了一辆拖拉机,因为接下来的朱安会在这边读大学,所以要把家里的粮食去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