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强硬的把他赶出去,还是她出去,都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很介意一般。
余情未了一般。
江忆很是不想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还不想吵醒孩子,那就只能心平气和的和他「好好谈谈」。
江忆坐到他对面,没再说话。
这场面,谁先说话谁气势会短一大截。
江忆垂眼看着他手指张成梳子的形状,捋顺猫儿的杂毛,挠猫儿脖颈,摸猫儿肚皮……
男人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小动物在一起交织成静谧安宁的画面。
有一瞬间,江忆想,如果他一直这样多好。
小白舒服的直打呼噜,渐渐睡着了。沈千离笑笑,抬起一直俯着的身子。
这场战役江忆取得了阶段性胜利,沈千离没挺过她,如从未闹掰般先开了腔,“它还算乖……”
「它」指的是小白,江忆准备了很多噎死人的话,却没想过他会先问这么个问题。
其实刚见到他的心气儿也在刚才看他撸猫的过程中消磨的差不多了,江忆只想先把他弄走睡觉。
“嗯,还行。”江忆说。
简单的对话后,又是沉默,江忆不想这么继续耗时间,“如果没别的事的话,回去休息吧。”
沈千离起身。
江忆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他打发走了,她扭身看着他,准备在他出去后锁紧门。
只见沈千离走到屋子中央,捡回了她的鞋袜。
他提着女子的贴身之物,看起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江忆不这么认为。
在热腾腾的蒸馏房里呆了一天零半宿,用脚踝骨想都知道她那两只袜子味道不可能香喷喷。
江忆扶着桌子就要起身,“放下,你干什么……”
对于她的话,沈千离从来都是选择性的听从。
他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到她身前,按住她的肩膀。
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就在此时显现出来了,挣扎没有任何作用,江忆被他轻松压回到凳子上。
他一边压着她的肩,一边把鞋袜放到地上,半跪下去。
江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有点小小的紧张,手指缠上腰间垂下来的带子。
下一秒,他掀开她裙摆,握住了细白的脚踝。
江忆不由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他指尖的温度,还是因为这久违的触碰。
她试着抽出脚踝,抽到一半,被他握住了脚掌。
这样的感觉更难受,江忆不敢动了,硬着头皮任由他替她穿好了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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