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瞪着他,眼里都要冒出火星子来了,‘我呸!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狗男人骚的很!’
顶上林思凡再也受不住底下这俩人互相恶心,噔噔噔踩着小高跟跑了。
看戏的人下场了,阮骄媚眼如丝,娇笑着说:“老公……你去忙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说罢就要推开周深的手,周深演的正在兴头上,义正言辞地说:“还有另一只手呢,再说我得给你包扎好,以免感染。”
“不用……”
周深拽着它的手,就没有松开的意思,“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帮你。”
“……”
周深夹着棉球蘸饱了碘酒,摁到水泡上,疼的阮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还要微笑着说谢谢老公,让周深给她敷上纱布包起来。
等周深再给她处理另外的左手时,阮骄死活也不让扎破了,“老公,扎破了会感染的!”
她举着已经被包成粽子的右手悲伤地说:“这一只已经很不方便了,再包这个就什么都做不了啊。”
阮骄据理力争了半天,好歹让左手逃过周深的浩劫,立马灰溜溜地跑了。
周深坐在沙发上,将东西一样一样收起来,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就一个感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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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在墙角跟上抹眼泪,一直到晚饭都刻意躲着周深。
晚饭就是奶奶的寿宴了,一家人喜气洋洋切蛋糕,阮骄不得已和周深坐在一起,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表妹已经彻底蔫了,看向周深的眼神已经心如死灰,阮骄满意地用左手拿汤勺喝了一口鱼汤,好巧不巧和周穹的胳膊肘撞上了。
周穹立马发现了阮骄的异常,“表嫂你手怎么了?”
阮骄笑笑,把手放在桌底下,“不碍事,就是不小心破了点皮。”
周母紧张地不行,“阮阮是不是下午拿锄头时伤着手了啊!”
“没有,没有,真的只是一点笑破皮而已。”
周深出声:“她手上起了两个泡,我给她挑破包上了纱布。”
周母顿时心疼,“哎呀我就说阮阮你不要太用力气,跟思凡一样在楼上等等就行啦,手疼不?”
周深姑姑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自己儿媳妇扯上她姑娘干什么,好像非得让全家人知道她儿媳妇做了那么点活。
阮骄也旁观到这位姑姑脸色,顿时明了,这当姑娘的什么做派与亲妈有很大关系。
“妈我不疼,也不耽误事,我想吃什么阿深会给我夹的。”
周深看了她一眼,阮骄一脸温婉无害的小妻子模样。
‘呸,我也不让你好过!’
周母顿时放心了,嘱咐儿子:“儿子你要照顾阮阮啊,别光顾着自己吃。”
周深:“……好”
奶奶一直坐在寿星席位上没吭声,见大家都安静下来,慢悠悠地说:“阿深和阮阮今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别赶回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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