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打趣道,“父皇盼皇孙很久了,皇兄怀挺!”
和曹舒接触多了,奇奇怪怪的语言他也学了一些,更甚至做了个可可爱爱的手势。
“行了,快回去吧。”齐卓梁露出了老父亲般的赞许,这个弟弟终于也明白了他一回。
马车渐远,红砖厝又只剩下曹舒和齐卓梁二人。
“我、我先去洗澡。”
一话刚出,曹舒双颊又泛起了绯红,他们都知道洗完澡之后要发生什么事。而适才在烧完菜后,齐卓梁顺带将水放在灶台热着,温度恰好可以泡澡。
“好。”
虽然齐卓梁府中有原主的一众侍妾,但于他而言,他的经验却是零。听着屋内曹舒放水的声音,他的耳朵也不自觉烧了起来,幸好齐宸旭没有硬要留下来,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是真的不咋地。
曹舒将自己浸在温水中,脑海里将穿越前后的事情都过了一遍,幸福盈满了心间。
虽然时隔两世,但齐卓梁仍旧是她等了二十年的少年。
红砖厝里亦备有她的一众衣服,她出浴后随便着了件亵衣,再披件外衫便向外走去,对趴在地上做俯卧撑的齐卓梁道,“水我顺便帮你换好了,快去洗吧。”
“好嘞!”
齐卓梁从地上爬起,经过曹舒的时候本想偷一嘴儿香,但因为身上起了点薄汗而作罢。
待他洗漱完,定不轻易饶过她——
他洗漱完毕后径直入了他置办好的“新房”,而曹舒已坐在榻旁擦拭着她一头如瀑的长发。齐卓梁自如地接过她手中布便轻柔地为她擦拭了起来,搬去书房之前他一直这般做,后来因曹舒说要保持距离而作罢,今日之后又要捡起来了——
“害,还是你擦得舒服。”
曹舒舒服地打了个哈欠,阖眼窝在齐卓梁怀里,任由他打理她的长发,而自己竟小憩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曹舒直觉身子一轻,下一瞬便被齐卓梁轻柔地放在了扑了软软鹅绒的榻上。
齐卓梁在她唇边轻轻落下一吻,继而起身擦拭自己半干不干的长发。而这时这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让曹舒醒了过来,齐卓梁背对着她弯腰擦拭着头发,她起身双膝跪坐在齐卓梁身后,轻柔地按住齐卓梁的手,从他手里接过了布。
此前他们尚未确定关系,她每每撒娇撒泼让齐卓梁帮她擦拭头发,齐卓梁虽骂骂咧咧但还是照做不误。但她却不肯透露一丝柔意给齐卓梁,生怕他窥探出她深藏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秘密,是以这是她第一次为齐卓梁擦拭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