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人。”
“行吧……”齐卓梁无奈点头,转而告知了此行的目的,“顾温文,你怎么看?曹舒说他好像是寒衣门的人?”
“他和赵起都是为我所救,赵起是乞儿出身,温文他被我救起时就已经失忆了,我对他的身世也不大清楚。”
“……”
齐卓梁无奈于心中翻了个白眼,半神之体就这么弱么?
“救他们是我师尊的意思,只有救了他们,我才有灵力将你和王妃召回。既是师尊的意思,我想他们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但若是按《西游记》的套路的话,他们也可能是上天派来给齐卓梁使绊子的……
齐卓梁无奈从宫中折返,章道安的一番话并不能使他对顾温文了却疑心,凡事还是小心点的好。
是夜,齐敬伦依约来到吟绿阁。仍旧是他往常约见濮阳淙的屋子,濮阳淙已备好酒菜候着他,而传闻中的寒衣门少主则隐于帘风之后。
见状,本就神色冷清的齐敬伦更是沉下了脸色,语含愠色道,“少主便打算一直躲在屏风后头么?这便是少主拿出的诚意?”
“王爷见谅,这是我寒衣门的门规。除却寒衣门中人,他人少主一律不以真面示人。”
濮阳淙为齐敬伦斟了杯酒,并自罚了一杯。瞧着濮阳淙如此,齐敬伦强捺不快,将酒一饮而尽,方道,“想必门主也已知晓,今晨皇上已立康王为太子。康王素来仁厚,门主不若将寒衣门的冤屈诉与他,待他登基之时便可为你平反,门主又何必大费周章要帮扶与我。”
帘后传来一声冷笑,却令遇事波澜不惊齐敬伦不由得一震,那声音是邪魅、是疯狂,刹那间齐敬伦只觉得自己在与阎王做交易。
而阎王却拿出了他不可放弃的筹码……
少主笑毕后,狂傲道,“皇上立的太子我都看不上。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是如此。”
齐敬伦叹了声,“说到底,你还是要反。”
“宁王放心,待你称帝后,我寒衣门对大齐只有匡扶绝无干涉。”
齐敬伦沉默了片刻,最后看了身旁的濮阳淙方又开口,“我有个条件。”
“宁王且说无妨。”
“从今往后,阿淙与你寒衣门再无半点关系,他是我宁王府的人。”
这方是他此行的目的,他日若谋权有一点差池,他也要保濮阳淙无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