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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这里这里!
江时影走过去坐好,老医师带上眼镜,立马走到他面前,看着出血的部位,道:怎么伤到这里的,诶?你别说话,我给你先处理处理。
小李,拿酒精棉球,还有纱布过来。
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手脚利落,立马就拿了东西过来。
老医师看起来五十多岁,长得很慈祥,头发白了一大半。
他拿浸湿了酒精的棉球小心的替江时影清理着伤口边缘,看到三毫米米左右的口子,才松了口气。
伤口不深,不用缝针,不过还是得用药包扎,如果是刀口,最好还是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接下来,就是用棉球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周围的血迹。
谢谢老先生。
老医师当即竖起了眉,语气严肃,都说了别说话,虽然不严重,但是为了恢复,马虎不得!
这股威严劲一出,江时影立即乖乖的闭嘴不说话。
清理的差不多,又站起来去配药去了。
最后又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用药包扎好。
一天换两次,伤口别沾水,有条件呢找好的医生看看。
江时影从老医师手里接过药,对着他笑的点点头,谢谢,多少钱?可以微信支付吗?
可以,收款码在前台,共计一百二。
江时影点点头,来到前台付了款,在他身边的老医师看着他,道:年轻人,你这个伤口可不像是随便划拉出来的,遇到什么难事,我也可以帮帮你。
老医师从业三十多年,什么伤口没见识过,这个年轻人脖子上的口子,一看就是刀这类锋利的东西弄出来的,而且看角度位置,更不像是自己弄的。
所以,才会多说这两句。
江时影愣了一下,明悟他话里的意思,感激的看了看老医师,轻声道:没事,谢谢关心。
然后提着开的药和纱布出了门,赵立的车还停在旁边,看他出来立马把车窗摇上。
江时影打开车门坐上车。
走吧。
等回到酒店,江时影没管赵立怎么样,自己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身衣服,不过他也紧记医嘱,没有让水碰到伤口。
所以,都没有洗头发,想着明天去店里洗。
坐到休闲沙发上,江时影才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发现前视镜里,那个眼神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其实当时,害怕的要死,但是不知道对方目标的前提下,只能告诉自己要镇定。
就连回来时,怼的赵立的那几句话,也是为了缓解心里的害怕。
突然,他想到薛泊深平淡的语气和威胁。
没想到,他在外人面前竟然是这样的。
连他,听着他云淡风轻的威胁,心里也蒙上了一股冷意,一瞬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和薛泊深无关紧要的人。
是不是说明,他对他早就和别人不一样,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薛泊深眼里浅淡的笑意,就那样深深吸引住他。
想着想着,江时影感觉到淡淡的困意,或许是酒店的沙发太舒服,他竟然没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江时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他半睁开眼睛醒醒神,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啊?
一看手机时间,三点多钟,大半夜的。
夜深人静,总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他心头一跳,喃喃道:别想别想,说不定是赵立找过来了。
他站起身,挪步来到门边,看了看猫眼有点犹豫,脑中略显恐怖的画面,让他放弃这么去观察。
他心里一定,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把反锁的门打开,门外比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江时候抬头一看,瞳孔放大了些许。
薛哥。
男人垂眸看着他,先是打量着他的脸,然后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纱布,如墨的瞳孔缩了缩。
夜晚的寒凉裹挟在他身上,微凉的指尖靠近他的劲侧,小心翼翼的触碰着。
还说没事。
江时影呆站在门口,热意漫出眼眶,又叫了一声。
薛泊深。
寒凉的怀抱拥住他,带着小心翼翼,却让江时影觉得无比温暖,心里烫成一片。
你怎么来了?
男人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道:除非亲眼看到,不然我不放心你。
江时影抱紧他的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蹭在他胸前的外套和衬衫上。
脖子怎么了?
江时紧了紧手指,垂眸道:被匕首碰到了,不过医师说,不是特别严重。
薛泊深的脸色沉了沉,眸色冷了冷,看向怀里的青年时,又变得柔和起来,抬手按下他的后脑勺,手指和发丝交错着,一下没一下的顺着。
没事就好,先进去吧。
江时影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还站在大门口呢。
松开手,擦了擦眼睛。
', ' ')('薛泊深抬手抓住的手臂,道:别擦,不然一会该不舒服了。
嗯。
江时影听话的放下手,把人拉进来。关上房间门,反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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