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云知敢这样说,是觉得她也只是一只兔子而已,如果发现她也是一个人,那今天她告诉自己的这些奇怪的话,会不会对付她?与她疏远?
这可不是许兔兔一开始的初衷!
许兔兔怕听到更多不该听的,不敢继续逗留,摇了摇脑袋,就快速的从她怀里跳下木床,快速的出了门。
云知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也只看到她远远离去的背影,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待又听到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她收回视线,把那会儿拿出来的玉佩又好好踹进脖子里藏好。
“你醒了?”
冬落听到许兔兔离开的声音,便出来看了看,然后就见到云知站在门口。
她目光不自觉的再次在她奇特的服饰上转了一圈,才又松了一口气道,“你没事吧?从昨天昏迷到现在,总算醒了。”
这么久?
云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和周围的环境,垂放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的弯了弯。
知道是这个人帮了自己,她面色和煦了几分,点了点头,“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我叫冬落,你脑袋伤口怎么样了?没再流血吧,哦,对了,你是什么兽形?来自哪一个部落?”
云知听着她一句又一句的话,心底的疑虑更大,也开始认真的打探这个世界的消息。
她闭眼了一瞬,脑袋里呈现出她玉佩空间的景象,一边是现代正常的山脉环境,一边是遮天蔽日般的绿树成荫。
而那绿树成荫内,长了很多她放进来的那种止血草,体型比她以前的大了两倍不止。
云知睁开了眼,想到空间里模拟这个世界形成的生态环境,掩下眼底的震惊,同时她还感觉到自己空间貌似多了一个其他的东西,不过,现在不是看东西的时候。
她想办法把话题往自己想知道的方向引,而这边兽人也不太懂绕弯子,心性比较纯朴,她问什么就老老实实答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云知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这个世界,眸色微敛,压下心底的惊讶情绪。
而冬落见她没问什么,又转到了一开始的话题问,主要是她对于云知身上包着的类似于兽皮衣的东西,尤为的好奇。
“那你原先是什么部落的?你兽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