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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露已经开始给她科普飞羽卫的种种事迹,飞羽卫是皇家亲卫,拥有大雍最大的情报网,无人知他们会在哪里一但出现,便意味着有大事发生。

“尤其是那个指挥使,非常神秘,听闻除了皇上,谁也不知其身份。”

月楹脑中天人交战,如果凌风是飞羽卫,萧沂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却还是说凌风是他的属下,那萧沂岂不也是?

萧沂无官无职却时常受皇帝召见,这本就不合常理,还有燕风也是见到那块令牌才有反应。

那萧沂的身份岂不就是……

月楹不能细想,只有圣上知道的事情能被她那么容易猜出来?还是说,萧沂只是以为没有与她一个丫鬟保密的必要?

这夜月楹没有睡好,她得出的结论就是,路边的人,还是不能乱捡!

立春到,枯黄的树枝抽出新芽,小草顽强地从地底下探出头来。

这七天,罗致日日都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吃不好睡不好,祈求着日子快过去,又担忧那姑娘是否在说大话。

等到第五日,干脆般到了秋晖堂旁边住着,第六日在客栈辗转反侧,还是忍不住进了医馆。

罗致进门也不找人看诊,左顾右盼的。

秋晖堂的小大夫看他举止奇怪,上前问了句,“公子有何事?”

罗致不好意思笑笑,伸着头看了看别处,“小兄弟,你家医馆,有女大夫吗?”

小大夫道,“我家医馆都是男大夫,没有女大夫的。”

罗致闻言,傻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难不成那日听错了?不是秋晖堂,是春晖堂?还是秋宁堂?

罗致不解,又问,“那小兄弟可知,谁家的医馆有女大夫啊?”

小大夫笑了,“这方圆百里的医馆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没听说过谁家有女大夫啊。”

罗致急了,“这……这不可能啊?难道那姑娘骗我!”罗致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就说,那姑娘年纪轻轻,怎会有把握治他这名医都治不好的病。

他垂着头,认定被人戏耍,步履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外挪。

小大夫见他由喜转悲,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概猜到这位公子是来寻人的,女大夫?难道他说的是岳姑娘?

“公子留步,您要找的那位女大夫,可是姓岳?”

罗致蓦地抬脸,眼中重燃希望,握住了小大夫的手,“对,对,就是岳姑娘!”

小大夫笑起来,“岳姑娘不是我们这里的大夫,她与我师父是好友,她来的日子不定,要找她有点困难。”

罗致定了定心神,“岳姑娘让我明日来寻,我有些着急,想先来问问。”

“公子找岳姑娘看病?”

“是。”

小大夫心中有数,这位公子应是不信任岳姑娘的医术,他道,“您不必担心,岳姑娘的医术啊,可是我师父都赞不绝口的,她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有他这句话,罗致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当天晚上睡了这连日来的第一个好觉,一夜无梦。

睿王府,月楹清点好东西,尤其是刚打造好的手术刀,她本还担心这里的炼钢技术效率不高,谁料做出的手术刀与现代的也差不离。

月楹又想到了那位穿越的先贤,这位同乡研究出来的东西,真的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

她背着药箱出门,门口却已经厅号了马车。

驾车的人是燕风,里面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修长如玉的手挑起车帘,显露出美人的半张脸来,“上来。”

月楹抱着药箱乖乖上车。

马车上温暖舒适,车垫都是锦缎细棉,角落处点着炭盆,温了一壶茶。

车厢很大,行走起来却并不摇晃,萧沂的边上,摆了一个棋盘,上面零星有些黑白。

“世子要与奴婢一同去?”

萧沂指尖夹着一枚白子,云淡风轻道,“不行吗?”

月楹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行!”

“坐这儿。”萧沂抬了抬下巴。

月楹挪过去,看着棋盘上渐渐成型的棋谱,这是又要抽查?

萧沂指尖轻嗑在棋盘上,“眼熟吗?”

月楹点点头,这局棋她在棋谱上见过。

“继续。”萧沂将棋篓移到她面前,“不许有错。”

这就开始了?不给点课前复习时间吗?

比她上高中的英语老师还要严格,好歹她老师会在听写的时候让他们再多看几遍。

月楹指尖暗暗用力,似乎试图捏碎棋子,课前没有复习的下场就是,听写不及格。

“这就是你打的谱?”萧沂语调清扬。

月楹抿抿唇,“可能……可能……有那么一两处错误。”

“一两处?”

“那就……三四处?”

萧沂哭笑不得,起码有七八处。

她低垂着头,乖乖听训,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从萧沂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她的耳后,他清晰地看到了,洁白肌肤上的一点殷红。

她一侧头,小红痣跳跃了下,似在诉说不服。

萧沂眸光幽深。

月楹悄声问,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能再给一次机会吗?”

他咽了咽口水,“可以。”

“多谢世子!”她笑起来,杏眸弯成月牙。

下棋下得多了,便能看出下棋者的意图,打谱也是同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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