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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爸、爸!
黑皮小西瓜抖得跟波浪一样。
爸爸又没打你,又没骂你,你怕啥?
阳晨觉得莫名其妙,就算打也是拍拍而已,不至于把它吓成这样。
瓜瓜,爱巴巴,不爱、爸、爸!
黑皮小西瓜说话语无伦次,根本解释不清楚,下面的大帅哥是爸爸不是巴巴。
不懂你什么意思,别钻了,老子痛死了。
阳晨温柔不过三秒,一巴掌拍在肚皮上。
黑皮小西瓜总算安静下来,蜷缩在阳晨肚子一动不敢动。
阳晨扭头,楼下的大帅哥已经没了踪影,简直跟原地消失一样。
爸爸,走了!
瓜瓜松了口气,伸出黑漆漆的小触手,安慰的摸摸阳晨。
爸爸很可怕,虽然他记不得瓜瓜和巴巴了,但还是要远离。
走走走,爸爸给你煮肉去!
阳晨以为瓜瓜叫他走,赶紧拎着牛肉回出租屋。
那个大帅哥估计只是路过,自己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跟瓜瓜一直很低调,也没做啥出格的事情,应该惹不上什么大麻烦。
十斤牛肉,阳晨煮了整整三锅,被黑狗干掉大半。
它吃饱就躺窝里呼呼大睡,只留下苦逼的阳晨在算数。
最近物价飞涨,牛肉已经从四百块一斤,涨到五百块。
十斤五千块,加上之前欠的,债务飞速变成六千块钱。
天启者要吃肉才能保持能量,小西瓜的饭量更是翻倍。
现在又多了黑狗这个大胃王,他再不找工作,真的要饿死了!
经过红大厦的事情,阳晨已经不信任基地,还比不上龙中华靠谱。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已经过了医院探视时间,明早再去找她帮忙。
阳晨奔波一天也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进入梦乡。
隔壁突然传来砰砰砰床铺撞墙的声音,仿佛在做奇怪的事情。
阳晨猛地惊醒,跳离床铺。
他记得隔壁是几个单身汉合租的,每天早出晚归拼命工作,以往从来没有过这种动静。
阳晨怕出事,放出瓜瓜眼一看,差点没闪瞎狗眼。
隔壁四五个大汉在玩叠罗汉。
这几个单身汉平常看着挺正常的,怎么突然半夜发癫?
难道是因为那个增强生育能力的邪气物品?!
不过胡老太拜了这么久都没出事,偏偏在今晚发作,不会要出大事吧!
阳晨怕胡老大的出租房变成第二个红大厦,就派出瓜瓜眼睛去巡逻。
整栋楼的租客仿佛都进入了春天。
唯一异常的,就是一楼那对中年夫妻。
何文强,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柳爱农用力把丈夫何文强推倒,隔着桌子警惕的看着他。
妈的,你是我老婆,被我水天经地义。老子还没嫌弃你被人老光棍糟蹋生了几个杂种,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何文强喘着粗气,表情凶狠双眼发红。
你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让房东阿姨和小龙把你扔出去。
柳爱农咬牙握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你是我老婆,胡老太和龙中华也管不了。
何文强再次朝柳爱农扑来。
柳爱农身材瘦弱,力气弱小,根本无法挣脱。
哐当一声,天花板的日光灯突然掉下来,正好砸在何文强脑袋上。
他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柳爱农用力把何文强推开,抄起角落的锄头往他脑袋砸去。
那凶狠疯狂的架势,简直要把何文强砸死。
哐当又是一声,衣柜上面的空罐子掉下来砸到柳爱农后脑勺。
柳爱农身子晃了晃,倒在身后破床上。
阳晨擦了把头上的冷汗,重重吐了口气。
他第一次远距离操纵瓜瓜眼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掉灯泡和空罐子。
好在成功让这对冤家晕过去了,不然搞出人命就麻烦了。
阳晨继续巡视出租屋。
好在其他楼层的人都很和平,姿势正常表情开心,并没有什么奇怪现象出现。
就是持续时间太长了,天亮才倒下。
阳晨疲惫的起床,眼底一片青黑,严重睡眠不足。
黑狗倒是睡得香,趴在窝里还没睁眼,看样子要睡到天荒地老。
阳晨洗漱以后打开房门,正好碰见隔壁五个单身汉出工。
他们有说有笑,勾结搭背下楼梯,态度太多自然,反而看不出有什么暧昧。
一楼何文强和柳爱农清醒过来,都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妈的,老子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烂货,早点滚出去别碍老子眼。
何文强骂骂咧咧的出门上班了。
头发凌乱,面容枯槁的柳爱农当他
', ' ')('放屁,整理屋子清理垃圾开始新的生活。
高级单人病房里面。
龙中华穿着蓝白病号服,半坐在病床上。
护栏横放一张板子,上面放着一桶桶饭菜。
她两三口干掉一盒米饭,捧起大桶呼噜噜喝汤。
左手鸡腿,右手羊腿,张嘴一扯就咬掉半个。
胡老太在旁边抹眼泪,早就跟你说不要这么拼命,找个男人成家立业安定下来,妈就你一个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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