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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长毛的狗狗,它可聪明了,能帮主人看家……”晏斯年回忆着阮以沫讲过的一个睡前故事。

阮以沫苦笑,配合着听晏斯年絮絮叨叨的讲故事,讲得还有模有样。

可随着麻药渐渐褪去,阮以沫的手臂明显疼得有些厉害,她安静的听,却忍不住疼得哼唧。

“妈妈,你怎么了?”晏斯年本来讲故事都快把自己讲睡着了,散步到受伤住院,现在也不早了。

结果听到阮以沫隐忍的抽气声音后,晏斯年眨眨眼,侧头看着阮以沫煞白的脸。

“妈妈手疼……”阮以沫有些崩溃。

她甚至都有些想哭,医生有提醒她,麻药过去后,可能会有些疼,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呜呜。

“哇,妈妈,对不起,你不要疼……”晏斯年彻底醒了,眼泪朦胧的说着话,还坚强的爬下他的病床一蹦一蹦的跳到阮以沫的病床旁。

“……”阮以沫想说自己没事,最后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妈妈,不疼,年年给你吹吹。”晏斯年趴在病床上,噘嘴朝阮以沫受伤的左手吹气。

小孩完全不顾自己受伤,满心思都是妈妈。

“……不疼了,谢谢年年。”阮以沫勉强敷衍小孩。

晏斯年还是挂着眼泪,小孩的哭,也把客厅里的晏扶风给叫了进来。

晏扶风来医院后,这会坐在病房的客厅忙工作,他进病房后就看到阮以沫那冒冷汗的样子,明白应该是骨折疼。

晏斯年是小孩,疼痛反应也慢一些,等阮以沫再呜咽时,晏斯年也渐渐疼了起来。

“唔,年年,年年脚也疼……”晏斯年单脚站立着,一手扶床一手指着自己的脚。

“嗷嗷……”

小黑卡也有气无力的嗷嗷两声,也没有了平日的活蹦乱跳。

晏扶风面对骨折后疼痛的‘一家三口’开始头疼。

“吃点药忍忍,实在忍不住,我让医生打止痛针。”晏扶风拿来了止痛药。

“你脚骨折了,别下床乱跑。”晏斯年掐着晏斯年的咯吱窝,将小孩抱到床上。

晏斯年默默掉泪,一边担心妈妈一边自己还脚疼。

阮以沫也咬着唇忍着疼,当着晏扶风的面,她没好意思哭出来。

但真的好疼,疼得她睡不着,淦。

“吃药,吃了会好点。”晏扶风端着水,伺候阮以沫。

“谢谢。”阮以沫吃药喝水,整个人没多大的精神头。

晏斯年也蔫蔫的吃了药。

阮以沫和晏斯年都老老实实吃了止疼药,小黑卡却没有。

“爸爸,黑卡它也疼。”晏斯年自己吃了药,也没忘记小伙伴黑卡。

“知道了。”晏扶风拿了宠物医院医生开的药喂黑卡。

“嗷……”黑卡不配合也不张嘴。

“吃。”晏扶风神情冷酷的冲着小狗子放话。

小黑卡低下头不搭理晏扶风,傲娇得很。

晏扶风则嘴角一抽,伸手抓住黑卡,大手扒开嘴硬塞。

“嗷……”小黑卡被强行喂了药,再看晏扶风的眼神时,仿佛带着仇恨的力量。

晏扶风全然不在意的转身,喂了药深藏功与名。

“吃了药,躺下睡觉。”晏扶风扫了一眼阮以沫和晏斯年提醒。

“哦。”阮以沫点头。

晏扶风强制性掰开黑卡的嘴喂药,简直残酷、残忍、残暴。

晏斯年和阮以沫吓得都不敢喊疼了,母子两个都可怜巴巴的躺着,视线跟着晏扶风移动。

“我有点饿……”半响,阮以沫躺着舔舔唇。

昨晚的烤鱼真香,她受了伤骨折,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补补?

“年年也饿。”晏斯年附和。

晏扶风感觉自己任务有些重,好像看着两个孩子,心塞的拿起手机:“我让罗管家送点骨头汤过来。”

骨头汤?阮以沫想了想瞬间就不饿了。

她刚才其实是馋烤鱼之类,重油重辣的夜宵美食了,并不是真的饿。

“那个算了,我暂时还不是特别饿。”阮以沫拉拉被子准备睡觉。

“你呢?”晏扶风看向晏斯年。

晏斯年嘟嘟嘴:“妈妈不饿,年年也不饿。”

很好,共同进退的母子俩。

“呵!”晏扶风冷笑:“那睡觉吧!”

“好。”阮以沫和晏斯年默契点头。

晏扶风转身走出病房去了外面的小客厅,病房里,阮以沫眨眨眼,想着她恐怕得吃清淡营养的食物几个月,就十分想死。

“唉。”阮以沫沉重叹息。

晏斯年歪着小脸看着妈妈:“妈妈,你手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

“妈妈,黑卡它不是故意的,你原谅黑卡,不要炖它好不好?”晏斯年开口为小伙伴求情。

他怕,怕妈妈真的把黑卡给炖了,妈妈好像很生气也很疼。

“……好。”阮以沫苦笑的答应。

她难道还真的能和一只狗子过不去吗?她会骨折,她自己也有责任,谁让她到家还低头玩手机。

低头族都没有好下场的!

呜呜,阮以沫自我批评完却又很难过,左手骨折了,好吃的吃不着就算了,游戏怕是也打不了。

骨折的第一晚,阮以沫在忧愁当中睡过去,睡一觉醒来时人也还是蔫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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