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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扶风好整以暇的看看晏斯年。

“爸爸。”晏斯年低垂着小脑袋乖乖叫人。

“呵!”晏扶风神色复杂的盯着小孩的头顶,半响,迈步过去,动手敲击一下。

“啊!”晏斯年捂着头顶委屈抬头。

“爸爸你打我?”晏斯年委屈的望着晏扶风。

“嗯,打的就是你。”晏扶风回答着,目光看着小孩,伸手在他昨晚撞的鼓包上恶劣摁了摁。

“啊!!!”晏斯年眼睛瞪大,痛得连连跳脚,然后整个小身板都贴在了墙壁上。

爸爸他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年年的额头这么痛痛。

“记得昨晚都干什么了吗?”晏扶风单膝蹲下来,右手整理着左手西装的名贵袖扣,眼神冷飕飕的看着小孩。

“?”晏斯年双手贴在墙壁上,小壁虎似的,抿抿唇紧张摇头。

此刻的他面对老父亲晏扶风,只感觉到这人十分危险。

年年昨晚上难道干坏事了?

“忘了?”晏扶风冷哼,语气似笑非笑。

“年年这好痛痛。”晏斯年心慌慌,小孩撅着嘴,小手抬起指了指自己撞的鼓包。

刚才爸爸摁了下,晏斯年当成眼泪就聚积了。

“活该。”晏扶风吐槽,随即站起来踩着冷酷的步伐下楼。

他本来是想和漏风小马甲谈谈人生的,可这小子醉后失忆,他只能无奈作罢。

晏斯年等晏扶风一走,松了口气,小孩拔腿跑向自己房间,冲进卫生间。

“唔,年年脑袋被爸爸按破了?”晏斯年张张嘴,看着额头上贴着创口贴的小鼓包,愤怒的握了握小拳头。

“爸爸大坏蛋!!!”气哼哼的握拳后,晏斯年腮帮都咬紧了。

而去上班的晏扶风,完全不知道,自己摁了下晏斯年,就莫名其妙又成功背了一口大锅。

……

阮以沫睡到中午,晏斯年自己悄悄照镜子,把责任的屎盆子都纷纷扣在爸爸晏扶风的脑袋上。

直到看到阮以沫下楼,就委委屈屈的走过去控诉。

“妈妈,爸爸昨天是不是打年年了?”晏斯年询问着,语气委屈。

脑袋都打了个包,爸爸好残忍,他是捡来的儿子吧!

阮以沫摇摇头:“没有啊!”

“那年年怎么破了。”晏斯年指指额头。

他对着镜子摸了,小鼓包鼓得可圆了,和妈妈平时看的光头强被打一样,肿得好可怜好惨。

“那是你自己撞的。”阮以沫解释一句。

“年年自己撞的?”晏斯年一脸的不相信的表情:“妈妈,年年又不笨。”

小孩的眼神明显在说,我又不笨,我怎么会自己去撞脑袋。

“你小子行。”阮以沫点头赞许的竖大拇指。

“?”晏斯年茫然嘟嘴。

阮以沫笑着拉过小孩:“过来,妈妈给你看看,你脑袋上的鼓包,就是你自己撞的。”

“哼!”晏斯年哼了声,呆萌的凑过去看。

年年才不相信,肯定、就是爸爸打的!

阮以沫拿着手机,点开昨天拍的晏斯年睡狗窝的视频给他看。

昨天她叫晏斯年出来的时候,她没拍照,可项琪琪拍了,她还录下了视频发给她。

“你看看这个撞小乖家门的人是谁?”阮以沫笑得不行,指了指手机。

晏斯年很认真的看,看得瞪大眼睛:“……我和小颉哥哥怎么在小乖家里?”

阮以沫继续笑:“小颉是自己爬进去的,你,是小乖咬着衣服拖进去的。”

“……”晏斯年小表情惊悚:“拖……”

“昨晚上,你和小颉把小乖的家霸占了,害小乖只能趴在外面草坪上呢!”阮以沫真的是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幸亏住帝景苑的都不差钱,左家对宠物小乖也舍得,那狗窝、比寻常的小木屋都要豪华。

虽然是狗窝,但小乖的家也都很干净,十分舒适。

甚至每天也都有专门的佣人打扫清理,被养得那是相当精致。

“年年和小颉哥哥抢了小乖的床?”晏斯年指指自己的小鼻子。

“对啊!”

晏斯年绝望的咬唇,小孩脸色煞白:“小乖不生气吗?”

晏斯年语气惊恐询问,小家伙平时的时候,是有些畏惧小乖的,毕竟小乖的体积很大。

“小乖没生气。”阮以沫表示,小乖真的十分人性化。

昨晚上她回来,还特意查了下小区的监控,想看看两个小孩怎么吃醉的,又是去怎么睡的狗窝。

结果她看到了晏斯年爬到小乖背上,小乖背着晏斯年回左家狗窝的画面。

项琪琪刚刚还给她发了个视频,是左家门口的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小乖背着晏斯年回狗窝。

小乖十分人性化的匍匐着将背上的晏斯年放下来,再咬着晏斯年的衣服领子,将小孩拽进狗窝和左颉躺到一块儿。

阮以沫看得心也跟着很暖,也萌动了,给晏斯年也养一只宠物的念头。

监控视频拍摄得很清晰,左颉家的小乖那治愈性的行为,真的很暖。

主要是,小乖它还担心两个睡狗窝的孩子冷到,跑进左家,咬了条毯子给两个孩子盖上。

“唔,妈妈。”晏斯年嘟嘴撒娇,懒懒的朝阮以沫靠过来:“年年可能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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