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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真勇敢。”阮以沫夸赞。

“嗯,年年勇敢,年年不疼。”晏斯年握拳,想要说自己是最坚强的小孩,下一刻却情绪崩溃:“哇,疼。”

隐忍到崩溃只需要一秒,坚强和落泪也只需要一秒。

“?”阮以沫眨眨眼。

她其实很能理解那种屁股针的疼痛,说真的,她一个成年人,要是打屁股针,她都有些想哭。

“噗嗤。”阮以沫本来也忍得挺好,晏斯年秒哭的崩溃,她也跟着笑了。

“妈妈坏,妈妈笑年年。”晏斯年委屈咬住唇,在老母亲的笑容中恢复坚强:“医生叔叔,你给我妈妈也打一针!呜呜。”

晏斯年嘴里说打一针,却竖起两只小手。

阮以沫笑容戛然而止,伸手捏捏小孩的脸:“你可真是孝顺死了,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妈妈。”

“唔,妈妈是大人,要打三针。”抽噎控诉,鼻涕泡都差点冒出来了。

“呵!”阮以沫如果不是看他发着高烧,还捂着小屁股,她都想动手打他一顿了。

打了针,晏斯年又哭了两嗓子,小家伙疼得走路姿势都不太对。

“妈妈,屁屁不是年年的了。”晏斯年颤抖着小嘴说话。

“妈妈给你揉揉?”阮以沫心疼的要动手。

晏斯年摇摇头:“屁屁说,让年年吃冰淇淋就不疼。”

发高烧还想吃冰淇淋,你想得可真美。

阮以沫抿抿唇:“不行哦,年年现在不能吃冰淇淋呢!”

“哼。”晏斯年哼哼着,捂着小屁股倔强的趴在沙发上生闷气。

阮以沫则打开电视,看童年的神,帅大古的迪迦。

晏斯年一脸的不高兴。

阮以沫除了注意他,时不时拿着体温枪量温度之外,就随他不高兴。

“手机没电了。”阮以沫看电视也玩手机,手机电量造反,她就自己上楼拿充电器。

晏斯年看妈妈上楼,小孩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迅速跑进厨房打开了冰箱。

“小少爷,您要干什么?”罗管家在一旁询问。

“嘘,罗爷爷,您出去。”晏斯年小手放嘴边嘘着赶罗管家离开厨房。

阮以沫拿了充电器下楼时,晏斯年已经躲在厨房里了。

“罗叔,年年呢?”阮以沫问。

“小少爷在厨房。”

“嗯?”阮以沫感觉不大好。

小孩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阮以沫推开厨房的门,就看到晏斯年抱着一个冰淇淋,悄悄的躲在厨房角落偷吃。

“……晏斯年。”阮以沫咬牙切齿的叫他全名,愤怒异常。

偷吃冰淇淋的晏斯年听到阮以沫的声音,头都不抬,加快速度的埋头猛吃冰淇淋。

阮以沫直接上前,动作残忍的和小孩进行了一番搏斗,也成功抢走冰淇淋,可惜,冰淇淋抢过来时,小家伙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还吃得满嘴都是。

“妈妈,冰淇淋好好吃。”晏斯年小鼻子上,小嘴上都是一圈绿色的慕斯冰淇淋残留,笑眯眯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熊。

“……”阮以沫深呼吸,想发火想生气,可想到小孩生病难受,那责备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自己其实也差不多的,平时对雪糕冰淇淋还能有点抵抗力。

发高烧,感冒,或者是姨妈造访期间,她就吃得比谁都嗨。

她也知道不好,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吃,尤其想吃。

“年年不听话,妈妈生气了。”阮以沫丢下一句,转身气哼哼的走。

晏斯年小舌头舔舔嘴唇上的冰淇淋,懵懂无辜的跟在阮以沫身边。

“妈妈。”

“第一美妈妈。”

“妈妈,年年和你还是第一好。”

“妈妈……”晏斯年跟着阮以沫求好讨饶。

……

晏扶风结束一天工作,八点原本有个饭局,考虑到晏斯年后,他推掉了饭局,吩咐司机开车来了帝景苑。

昨天晚上,晏扶风送母子两个回来,他们各自去洗漱时,晏扶风就坐在晏斯年的房间里等待儿子。

他其实不懂该如何与晏斯年相处,还纠结思考着对策。

小孩子受了委屈呢!

可晏斯年洗完澡出来时,却全程把他这个老父亲当成了个透明人。

他坐在他卧室的床上,他多看一眼都没有,穿着可爱小睡衣,就往阮以沫的卧室走。

“晏斯年。”晏扶风叫他。

小孩充耳不闻,步伐坚定。

晏斯年就那般无视了他,走进阮以沫的卧室,还甩上了卧室门,也让站在门口的他,深刻反思了许久。

在晏家老宅发生的事情,使得他的内心多多少少有些触动、愧疚。

阮以沫和晏斯年之所以会被欺负,与他的忽视相关,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因此,他昨天晚上失眠了。

今天一天的工作,他更是满脑子身为老父亲的无奈,还有狠狠被晏斯年甩上门,拒之门外的场景。

老父亲被儿子当成透明人无视了,这滋味,挺冷也挺凄凉的。

帝景苑,阮以沫和晏斯年正在吃晚饭,彼此也还在赌气。

“他怎么了?”晏扶风进来后,看到晏斯年的额头询问。

“发烧了。”

晏扶风惊讶:“烧得厉害吗?”

“之前烧到38度,现在温度退了一些。”晚饭的时候,阮以沫黑着脸给小孩又测量了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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