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打架的话,我会叫上你的。”江瑜抿唇笑,她已经对苏惟眇那莫名其妙的本事深有了解了。
“打架?”苏惟眇笑,指了指屋里的一干人等,“有他们呢!”
“你应该可以完成任务吧?”江瑜笑眯眯的问。
“保证完成任务。”苏惟眇无所畏惧的笑答。
赵大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何况真要对上了,他未必是她的对手。
谁挨打还不一定呢。
苏惟眇挥挥手,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走出了匪气的步伐?
文大掌柜和杜账房疑惑,不过眇小姐时不时就会表现出一副豪气冲天的豪爽气势,他们也见惯不怪了。
豪爽再过一点,不就是匪气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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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得活蹦乱跳的苏惟眇,登上了回闵城的马车。
这回气势很足,但是侍卫就有八人。
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的马车在苏府大门口时,侍卫们就骑马出现在了马车后面。
领头那人,苏惟眇是认识的,是赵府的护院头领。
“夫人。”她一出现,侍卫头领朝她行礼。
“有劳。”苏惟眇略一颔首,弯腰钻进了马车。
知春朝侍卫头领笑着点一点头,跟着苏惟眇进了马车。
“小姐,那是赵府的叶侍卫呢。”知春道。
“知道。”苏惟眇姿态闲适地靠着车壁,微点头,语气清凉凉的像是刚从井里起的梅子酒。
“是赵大人派来的吗?”知春试探的问。
“显然如此,不然你以为谁能使唤得动叶侍卫?”苏惟眇不看知春,都能从她的问话里,猜出她是个什么表情。
“赵大人很看重小姐的安危呢。”知春拿眼睛轻轻看苏惟眇的表情。
“嗯。”苏惟眇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随着马车开始移动,她闭上了眼睛。
知春便不再言语,她觉得虽然夫人和赵大人和离了,但赵大人不像是不在乎小姐的样子,相反,通过这次绑架事件,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赵大人有多看重小姐。
可小姐醒来的这些天,从不曾问起大人的任何事情。
仿佛把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
若是有男子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顾,她心里不知道会多欢喜。
可小姐仿佛当那些事情不存在一般。
若是从前,小姐就算嘴上不提,也会悄悄做菜送过去。
现在的小姐确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呢。
不过她是小姐的丫头,小姐当时挡在前面,保护她们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从今往后,她要将小姐照顾得更加好。
小姐既然不想提起赵大人,那她以后都不要再提及了。
闭着眼睛的苏惟眇,完全不知道她身旁的小丫头的心理活动。
相反,她又在努力回忆书中剧情。
陈家此举,是出自何人的授意?陈家又是为了什么要退出?
她一定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她知道自己会穿越到一本书中,她一定会将那本书都背下来,想背诗词课文一样。
可惜啊,千金难买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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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城古家。
“爹,如今陈家要退出机器织布局,正是我们的机会啊。”古宁道。
“机器织布局是挣钱,既然是挣钱的买卖,那陈家为何放着到手的盈利不要,反要退出?”古老爷摸着胡子,不甚赞同。
他也是商人,商人的本质是无利不起早,做生意是要盈利的。
现在明眼人都知道机器织布局的洋布卖得多好,对闵城及周边县城的土布生意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放着这么赚钱的买卖不要,那陈家在图谋什么?
“我听说陈家在申城和京城的钱庄,遭到了挤兑。”古宁说出她早晨才从邮局获悉的消息。
“有这等事情?消息靠谱吗?”古老爷吃惊不已。
当初他死活不同意古宁入股机器织布局,为此还罚她禁足在家,父女两大吵一架。
可是他目前看到了机器织布局的发展前景,确是很好,土布的市场最终会全部都被洋布挤占。
其实他内心有些后悔当初的孤注一掷,看到机器织布局赚钱,心里是很羡慕的。
“消息可靠,不然陈长青为何还逗留申城?”古宁回答。
“爹,难道又要眼看着机会溜走吗?”古宁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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