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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入怀,李瑜才觉得心里头踏实了。

他像搂阿猫阿狗似的把宁樱禁锢在怀里,不理会她的挣扎。

被对方钳制,宁樱索性懒得动了,任由他搂着。

李瑜把头埋入她的颈项,有时候他爱极了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精神愉悦。他不懂情爱,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因为他最爱的是自己。

宁樱在各方面都是契合他的,不论是在床上,还是生活起居,他受用得也理所应当,因为她生来就是为他服务的,完全按照他的喜好长成。

那时李瑜并未意识到这是一柄双刃剑,他既可以成为主导者,同时也是被动者,一旦这个女人脱离他的掌控,便会成为俘虏。

谁叫她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是他喜欢的呢,因为她就是按照他喜欢的模样打造的。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样子。

被他这番折腾,宁樱的睡意渐消,背脊抵在男人温暖的胸膛上,脑子里却想着明天穿什么衣裳勾引袁杰好。

之后又过了许久,李瑜才沉沉睡去。

宁樱轻手轻脚从他手中脱离,悄悄回了耳房。

待到天刚亮时,李瑜似做了噩梦,忽然大声呵斥道:“宁樱!”

隔壁耳房的宁樱被吓了一跳,忙过来探情形,却见李瑜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绿眉绿眼地看她。

宁樱被他阴鸷的表情吓着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郎君……是不是做了噩梦?”

李瑜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不知怎么的,那眼神仿佛能直透人心,看得宁樱发憷。

她定了定心神儿,轻声唤道:“郎君?”

李瑜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拉被子把脸蒙住。

宁樱还以为他出了事,忙上前揭被子。他的脸色发青,神情紧绷,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很是警惕。

这情形委实诡异。

宁樱的心里头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试探道:“郎君是不是做了噩梦?”

李瑜没有回答,待心情稍稍平复后,才道:“起了。”

宁樱这才揭开被子,扶他起床。他许是真做了噩梦,出了少许薄汗,她忙从衣橱里找来干净亵衣替他换上。

李瑜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任由她脱亵衣。

如墨青丝披散,他平静地盯着她的脸,眼里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平和,而是一种奇怪的深冷。

这样的李瑜叫人害怕,宁樱不自在道:“郎君到底怎么了,叫奴婢瘆得慌。”

李瑜没有吭声,只是盯着她目不转睛,似想将她里里外外都扒开细细搜索一番。

好不容易换好亵衣,宁樱又取来里衣伺候,心想她哪里得罪他了,这般甩脸子?

把里衣膝裤给祖宗整理妥当,宁樱唤婆子送温水来供李瑜洗漱。

他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直到坐到妆台前由她梳理头发时,才冷不丁问:“你家郎君平日里待你如何?”

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听得宁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见她发愣,李瑜继续面无表情问:“我平日待你如何?”

宁樱笑道:“自然是极好的。”

李瑜没有说话。

宁樱仔细梳理他的长发,那厮又冷不防冒出来一句,“既然待你不错,你为何还偷跑?”

此话一出,宁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手上一顿,木梳不慎扯断了一根头发。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令李瑜蹙眉,身后的女人迅速回过神儿,露出温煦无害的笑来,撒娇道:“郎君说什么胡话,奴婢好端端的,往哪儿跑去?”

李瑜冷哼一声。

宁樱心里头直打鼓,装作镇定自如的样子,说道:“难怪郎君不给奴婢好脸色,想是做了噩梦。”停顿片刻,“好端端的,郎君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来?”

李瑜并未回答,只道:“我昨夜做梦,梦到你对我虚与委蛇,背刺我一刀,跑了。”

宁樱:“……”

李瑜缓缓偏过头看她,姣好白皙的面庞上写着冷漠,眼神分外犀利阴冷。

宁樱被吓着了,心虚地跪了下去,口是心非道:“奴婢不敢,纵使奴婢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郎君的手掌心,还请郎君明鉴!”

李瑜俯视她。

宁樱显然被吓坏了,委屈得红了眼眶,她一张小脸楚楚可怜,全是女儿家的软弱娇态,叫人看得于心不忍。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瑜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颅高昂。

那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秀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玩味,一双勾人的狐狸眼里藏着放肆乖张。

宁樱被他看得脑门发凉,她本以为他会撂狠话,谁知那祖宗忽地附到她耳边轻声呢喃,“你猜,你若背着我跑了,你家郎君会怎么对你,嗯?”

那个“嗯”字故意拉得老长,嗓音低沉暧昧,透着几分邪,它不安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痒得心慌。

宁樱忍不住在心里头默默地骂了一句狗日的。

第13章 进击的绿茶 长着獠牙的小白莲

两方僵持,气氛顿时有些怪异。

宁樱收敛心神儿,一双素手不动声色落到李瑜腿上,使出甜言蜜语的看家本事。

“奴婢当初全靠郎君搭救,才有如今的日子,进府的六年来得了郎君厚爱,舒心惯了,离了郎君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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