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喜孜孜的笑颜,自重逢以来除了刚开始惊诧外,接下来的时光他只觉得满心欢喜,若是能让她一直这样笑,无伤大雅也没什幺不好的。
「如此梓童可是原谅朕的不告而别?」韩子靖假死退位又这件事,极为匪夷所思,即使她口中不说,但脸上总不小心透着一疑惑不解,和些许的委屈,这幺大的事,想必也是因为不信任她,才连点口风都没透。
「皇上的事,臣妾一介妇人,哪敢置喙呢,只望今后别再丢下臣妾才好,有皇上在身边儿,饭都能多进一些呢。」听他自己提起这一荏,蔚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明心迹才好,偏偏嘴笨,只能红着脸巴巴地瞅着他瞧。
「感情朕就是个配饭的?」韩子靖故意板起脸,作横眉竖目之状,但配着他面如冠玉的英姿,只显得更加气势超群,卓尔不凡来。
「哪就能这幺说呢,臣妾这几日重见天颜,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跟着玉舒打了个络子,若皇上不嫌弃手中拙劣,只挂着上就算是最大的恩赐了。」蔚蔚解了自己的挂在裙边的荷包,从里面取了一条样式精巧,配色清雅的男用络子,中间穿了一颗晶润的玉珮,是质料上品的暖玉雕製的,甚是喜人。
韩子靖接了下来,嘴角噙着淡笑,将暖玉络子放在掌心把玩了一阵子,倒也很给面子当场佩了上去,顺手将旧的玉珮递给她,道:「梓童无此有心,朕也不能没有表示,这个就当是回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