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孙权又亲自为她舀了碗莼菜羹,温言道:“孤希望阿菟再胖些,乖,再多食些。”
步遥看着孙权故意装的温柔神情,直觉得头皮发麻,又硬吃了些菜食。
饭后,狗男人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多年的夙愿。
二人解锁了虎皮新地点。
步遥的三观却几欲崩塌,只觉得自己的节操都在满地地爬。
事毕,她被抱回了榻上,躺在上面呜呜直哭,任狗男人怎么哄,都哄不住。
那夜步遥哭着被孙权抱在怀中哄了好一会儿。
睡前,孙权还在她耳边小声道:“都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容易害羞?”
步遥本来困极,即将要睡去,一听这话,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几月一直被孙权万分呵护地宠惯着,胆子,自然也被惯得肥了许多。
便用手狠狠地掐了孙权一下,复又将他环着她的胳膊一把甩开。
步遥翻了个身后,自己一个人贴着冷墙独睡,离孙权离的远远的。
这番肆.意索取。
次日,步遥有小半日都没能下榻。
狗男人只得暂歇了几日。
步遥同孙权置气一小段时日后,伏日也快过去了。
夫妻没有隔夜仇,二人复又和好如初。
同枕共眠,一如一对最寻常恩爱的夫妻,相拥着入睡。
孙权近日,却总是会被噩梦惊醒。
步遥睡得沉,起先还没有发觉,直到某夜,她睡得也不甚安稳,听到了孙权一直在唤他给她起的小字“阿菟”。
那声音听上去,带着深深的哀痛,步遥清醒后听见,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肝,都在隐隐泛疼。
步遥唤醒了孙权,在他耳侧轻问道:“夫君,你做噩梦了吗?你刚刚在唤妾身的小字,是梦见妾身了吗?”
孙权听到了她的声音后,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其握在了掌心中。
死死地握着。
步遥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却并没有挣开,而是关切地看着他。
孙权的眼眶泛红,转首看向了她:“孤又梦见,阿菟你死了。”
步遥心跳微顿。
她看着孙权被冷汗濡湿的额发,心中不忍,只得又劝道:“妾身这不是在您身侧,活得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