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再与孙权多言,只愤而推了推他。
孙权看着眼前有些虚弱的女人,终是不忍,将她又往怀中揽了揽,语气轻了几分:“阿菟是怕疼吗?”
自然是怕疼。
这也是他的崽,却要她来受这个苦。
为毛不是男人生孩子?
步遥记得,小时候看动物世界时,小海马都是雄性海马生的。
狗男人为毛不是海马?
这般胡思乱想着,步遥已渐渐止住了泪。
适才那小人儿还哭的厉害,现下神情却有些呆滞,看着倒有些娇憨之态。
孙权瞧着她的这幅模样,面上渐渐有了些笑意,他为她拭了拭泪,宽慰道:“阿菟别怕,孤陪着你呢。都要做娘了,怎么还这般爱哭?”
这倒是如他之前所想。
这个女人是个娇气的,若是有了小娃娃,定会天天埋在他的怀里哭。
不过他的阿菟已经很坚强了,忍到肚子这般大了才与他闹脾气。
闹一闹也无妨,反正有他宠着惯着,怎么娇气都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渣遥:作作更健康
权崽:媳妇越作越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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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药
怀中的女人暂时是被哄住了,眼泪也被他给抹干了,但仍是止不住地在他怀中发颤。
直到孙权发现那女人艰难地往身上拢着衾被,小手轻轻地推拒着他的胸膛,这才发觉,她是怕他身上的寒气过给她。
以往的冬日,步遥的身上都是温热的,有了身孕后,体质是愈发虚乏,也同他一样,畏寒怕冷。
孙权慢慢松开了怀中的女人,转而将小案上的那碗渐温的药端了起来,不做言语的用羹匙搅了搅。
狗男人这点倒是管她管得蛮勤的,药必须得按时喝,就与他之前让她喝避子汤似的。
到现下,步遥虽仍对孙权有所保留,但还是将自己的真心交付于他了。
可之前他让她喝过那么多汤药的事,每每想起,仍是心中过不去的坎。
如若不是她幸运,有了这个孩子,眼前的男人还会将她扶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