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妹二字,神色登时变的更难看了:“她还知道回来!”
步遥看着孙权愈发阴沉的面容,也是无奈。
孙尚香出府游玩这几月,虽然跟了许多的侍从,但孙权仍是不放心,还派了暗探跟着,她到何处,都要让那暗探往富春寄信,告知他消息。
除却孙尚香,吴氏的子嗣只剩了孙权一个,孙尚香是她唯一的亲妹了。
孙权的心中,是在意自己的这个胞妹的,可是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仍要放狠话。
二人用过早食后,孙权唤来了医师,为步遥诊脉。
这一月孕中,步遥的状态好了许多,不再似之前那般不适应。医师又问了她一些问题,步遥仔细回忆着,认真的一一回复。
医师听罢,快速张合了几下眼皮,捋了捋胡子,回道:“胎儿康健,现下夫人身子虽已过五月…但主公行房时…还是要小心为上。”
步遥听罢,面色很是淡定,但是耳根处还是泛了红意。
孙权的表情明显是惊愣,他属实不知,孕期竟也能,那个。
步遥担心孙权一直茹素,会瞎搞纳妾养外室,心中一直惦念着。
入夜后,便红着脸,问向了身侧状似清心寡欲的某人,要不要…试一试。
孙权枕着双臂,摇首,回道:“不成,会伤到你。”
步遥转念一想,孙权在这方面一向是个生.猛的,又忍了那么久,如若真的试了,确实是太危险了。
无奈之际,只得将唇凑近了他的侧颊,轻轻地吻了下,又移至他的唇角,做为安抚。
这一吻,却犹如星火燎原。
他倏地捧住了她的下颌,加深了这番吻……
*
羞羞耻耻的一夜过去。
虽然仍在年节,但丁氏之事,步遥却想尽快解决。
狗皮膏药这种东西,在肌理上贴得长了,只会愈发地难以揭取。
梳洗理衣后,步遥唤殿中的婢子,去请丁氏至梅林亭廊处叙话。
一路上,紫荆小心地搀着她,似是是有些犹豫不决,几度欲要与她张口说些什么,却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