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这么宠着原主,一见她受了欺负,似是要将命豁出去似的,要为她做主。
步骘对原主,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
“…没人害妹妹,是妹妹莽撞,不小心落的水…兄长还未回答妹妹,你我二人,到底出没出五服?”
听到没有人要害步遥,步骘的眉目才舒展了些。
见她如此纠结这个问题,步骘还是解释道:“为兄的祖父,与你的祖父是同胞,你我二人自是未出五服。“
步遥听罢,心中终于释然,长舒了一口气。
这血缘关系还挺近。
还好她与步骘未出五服。
“不过为何妹妹要问这个…”步骘复问。
步遥一时无言与对,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步骘渐渐明白了步遥存的那些心思,想不到她竟然…….
步骘清咳了一声,有些严厉:“怎么一年多未见,妹妹竟…”
剩下的话步骘再也说不出口。
他是真没想到,步遥落水后,竟能将他二人的关系联想到那个方面。
他对妹妹是好,宠着护着,但绝对不会乱了伦理纲常。
步遥只默默垂下了头首,也不好再多解释些什么。
人家步骘对原主是纯粹的社会主义兄妹情,竟然被她曲解成这个样子。
好在步骘没有多怪罪。
二人去许昌便用了一日的功夫。
至馆驿后,二人于案前坐定,步遥与步骘详细讲出了心中所想,并将那块和田玉递与了她。
步骘见到那玉时,不禁问道:“如若孙权问起,你怎么回他。”
步遥的眸色倒是波澜不惊,幽幽回道:“他顾不上那么多,就是问起,我随便寻个理由搪塞过去也就行了。”
步骘半信半疑,又道:“不过你要那么些钱财有何用,他既能赏你这个,应该不会在钱财上亏待你罢。”
步遥没有言语。
孙权或许不会在钱上亏待她,但是她怕被孙权渣啊!
步骘喟而摇首:“你此番举动,为兄明白,是怕将来某日,孙权负了你。妹妹要想清楚,他现在是有着尊崇的地位,相貌也生的不错,但像他那样的人,日后会有数不清的女人…”
步骘顿了顿言语,不敢说太重的话,言语都把握着分寸。想着既能将比较残酷的现实与妹妹讲清,又不伤害到妹妹。
“他现在可能待你很好,但若是有了旁的女人…”
步遥打断了步骘的言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