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哦...”
祁文安还未从这般亲密的关系中适应过来,容颜已经拿起散落的布条,缠绕在了他的手腕上,紧紧地绑住。
祁文安一愣后才反应过来,闷闷地一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容颜再一次推倒他占据了主权,有些无辜地眨眨眼:“反正是做梦,就委屈你一下吧。”
祁文安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抿了抿唇,半天憋出一句:“你从哪里学来的。”
容颜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唇边,“嘘”了一声道:“秘密。”
最关键的一刻来临时,容颜“啊”了一声,紧接着委屈的声音哼哼道:“怎么做个梦也这么真实的疼啊。”
而祁文安则是双目猩红地看着她,容颜的动作很慢很慢,难忍的滋味和痛苦逼的他有些撑不住了。
终于,他突然狠狠地挣脱开手上的束缚,连带着捆着伤口的绢布也被扯了下来,却顾不得流出的鲜血,一把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直接甩着扔到了案几上。
窗户和门紧紧地关着。
掌柜本来候在门外,以防万一里面还需要他伺候些什么,但是听到里面的声响越发的不对劲,他突然老脸一红,便赶紧地下了楼。
声响持续了许久,若是掌柜还在,只要他靠着门缝,便能听到里面桌案倒地的声音,柔软撞在墙上的声音,布条撕裂的声音和惊呼求饶声。
这些声音翻来覆去地持续了许久,才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绵软的呼吸声。
祁文安抱着睡去的容颜,亦是有些体力不支。
二十几年未曾接触的滋味一朝解脱,竟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有些收不住手,偏偏他又刚刚强行突破了第九重的内力,还有内伤在身。
好在容颜的药性解除了,祁文安抱着容颜,躺在软塌上,拿着两人散乱的衣服替她裹了裹,便有些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
容颜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在水泥钢筋里滚了一圈,又被车子碾压了一遍似的,两条腿痛的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却微微愣了愣?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正想着端阳是怎么给她解了毒的,她要好好道谢一番时,她却猛地看见躺在她身边那个面容如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