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关心我,怕我受了伤还要伺候他,想让我好好将养着。”
谈义嘲讽她:“你倒是挺会开导你自己。”
容颜勾唇笑道:“不牢谈总管费心,容颜很好。”
谈义“哼”了一声,道:“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世子就算对你有特殊,也不过是暂时的,你还是不要有太多的非分之想。”
这话说的直接戳到了容颜的心事,是啊,祁文安的太乙心经在书中是在男女主登上帝位的时候,才真正练到第九重的,在此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真的跟自己在一起,更何况自己还有系统任务绑定着,早晚要离开。
想到这里她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又有些低落。
不过她瞬间调整过来,看着谈义道:“这个还是由世子说了算吧,我只要负责坐好分内的事便好。”
谈义道:“呵,但愿你能如此,到时候别哭就行。”
容颜突然一笑:“谈总管至今未娶妻吧,听说您今年已经三十了,啧啧啧,还是应该多操心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为好。”
谈义:“......”
看着他骤然变青的脸色,容颜扬了扬眉。
呵,老单身狗,就你这又暴力又毒舌的样子还想找媳妇?
谈义怒道:“你说什么?!”
两人这般你一言我一语,一人车中一人马上,声音不算大,却依旧传入了前面的马车中。
祁文安盘腿坐于车中闭目修习太乙心经的第八重,他先前已经度过了第七重的困境,而第八重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难度直接翻倍,再加上这几日他心绪不宁,根本毫无进展。
眼下,他明明感觉自己已经沉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五感变得分外清明起来,后面的两人的对话虽听不清在说什么,可是听那语气,倒是很轻松。
她已经在后面的车子上待了好几天了,都一直没来哄他,甚至都没跟他解释,为什么亲了他一下,之后的态度就变了。
而容颜这几日却是连马车都没怎么下过,也没来找过他。
他一开始还有些忧心是不是她的伤势原因,可如今听她讲话的时候的轻松语气,分明是好好的。
她跟谈义都能聊的那么欢,怎么就不能再来找自己说话呢?
越想越烦躁,他猛地推开马车的车窗,冷冷地对外道:“都闲着没事干是吗?!”
容颜本来还在跟谈义拌嘴,被这么一声冷冰冰地话语拌得的连忙收住,随后跟谈义互瞪了一眼,将头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