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多数的黑衣人都已经落网,这一次准备充分,他们损伤不大,甚至还活捉了几个刺客关押在最后的马车内。
后来的善后他没有参与,他抱着容颜上了马车,出奇地冷静,吩咐下去暂时不整顿车队仪容,尽快先赶去驿馆。
他在车上关上车门,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地就解开了容颜的衣带。
那剑直接贯穿了她的胸口,伤势不轻,不过好在没有伤到肺腑和心脉,昏迷应当只是因为痛楚和失血。
他将容颜扶正,从马车内一旁的一个小柜子中拿出一叠绢布和金疮药,取了一块干净的绢布,按压在剑和皮肉相连的地方。
“会有些痛,痛就喊出来。”他低头对容颜轻声道道。
少女昏睡总,没有什么反应,祁文安垂下眼睫,手亦有些僵硬,随后心一横,便一鼓作气将那剑拔了出来。
一时间血流如注,他紧紧地用绢布按压住伤口,随后拿了金疮药撒上去止血,在前后的伤口处都撒了药,然后动作迅速地拿绷带缠好。
容颜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没有叫喊。看样子是还未清醒,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中也能感觉到疼痛,她微微得啜泣着哭起来,浑身都有些发抖。
她上半身未着寸缕,轻颤之下的模样有些迷人,然而祁文安却没有半点的旖旎心思,只是快速地动作着。
他简单地替容颜止血,等着到了驿站请大夫再重新彻底地医治。
伤口处理好,容颜的身子也没那么颤抖了,他轻轻替她擦去额角的冷汗,有些笨拙地哄道:“不痛了,不痛了。”
做好这一切,他拿了一套备在马车上的中衣,替容颜穿上。
衣服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祁文安将她侧躺着安放在自己的腿上,尽量不压到她伤口地环抱住她,开始微微地出神。
直到谈义过来报告,他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他想了很多,从一开始的内心悸动,到后来的生死相护,该逃不开的还是逃不开。
他想,她对他这么好,从来都是对他百依百顺,能愿意忍受他有时候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的小脾气,能愿意不厌其烦地给自己做吃的,能愿意无怨无悔地陪在他身边,甚至...能愿意为他死。
从前他从来不愿意掺和这些男女之事,因为上一辈的经历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他亦是不愿意再与任何女子有什么接触,所以在师父问他要不要练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