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听的话,好让谈义听见,出来替她撑个腰,便算达到了目的。
可是她没想到谈义也不过是耍着她玩,他这般处置,如此严厉的酷刑对待春香,却留她的命,便是要让自己立于一个极度尴尬的地步。
春香本来对自己不过是嫉妒,而如今这么一弄,必然对她恨之入骨,袁嬷嬷虽然公正稳重,但长久以来春香敢这么肆无忌惮,未免就没有她的私心包庇,这样一来,她在厨房的状况便会变得地位很尴尬。
想到这里,她抬头,认真地看着谈义:“谈总管为何要如此步步紧逼,容颜不过是想有个立足之力,扪心自问并未伤害过世子,若是想伤害他,也必然早已经死在您的手里了。”
谈义亦是学着她方才无辜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帮了你,你不是想要这样吗?”
容颜无语,叹息一声:“罢了,谈总管不相信我也是正常,这般境地,亦是我无法自证清白的结果。”
说着她看了身上还有些伤的冬雨,转身对谈义道:“冬雨无辜,不过受我牵连,如今也受了伤,望谈总管不要过多余苛责她。”
谈义挑眉:“你何时胆子这般大了?不怕我再对你出手?”
容颜摇头:“你既然说过暂时不会杀我,我就相信你能一言九鼎。”
谈义“呵”了一声,随后看向冬雨,话却依旧是对着容颜讲的:“你倒是重情义,不枉这奴婢为你说话。”
“行了,闹得这么晚,我也倦了。”
容颜行礼:“那谈总管回去好好休息。”
谈义淡淡地看她一眼在月色下照的通透的肌肤,和带着些不卑不亢的神色,心中微动。
转身他摆摆手:“你侍候好世子便好。”说罢,便跨着步子融入夜色中。
谈义一走,容颜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发现,谈义这样的男人最是看不得先前她对付祁文安那一套,所以每一次扮可怜白莲花都没有用。
这一次也算是赌了一把,倒也挺成功的,至少谈义似乎从心底上对她没有那么排斥了。
希望他能在未来放过自己。容颜心想。
她转身去扶起坐在一旁的冬雨,小心地扶着她站起来,问道:“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冬雨没回答这话,而是抓住她,眼中有些担忧:“娘子,你今天不应该这样出头的,事情闹得有些大了。”
容颜叹了一声,无奈她也想低调处理给春香个教训就得了,可谈义却非要搞的这么...血腥。
冬雨道:“春香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过就是为了逞个威风,如今这么一闹,你怕是把袁嬷嬷彻底得罪了,娘子以后要当心,袁嬷嬷此人世故圆滑,看不透心思。”
容颜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