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宝贝你这是什么表情,本王来了你怎么跟不高兴似的?”
那男子将那匕首重新拿到了手中把玩,还戏谑得伸了只手勾了勾容颜的下巴,“在你枕下放个匕首就把你吓成这样。”
这动作带着几分轻佻,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容颜快速的思考着,看着这人的语气和样貌,十有八九是那个派她潜入平南王府的北凉皇子慕容泗。
这人竟这般明目张胆地来了平南?
来不及细想,却见慕容泗毫不客气地往她的床榻上一坐,挨着她就靠了过来:“让你来勾引祁文安,可不是让你忘了本王的。”
容颜感觉一阵恶寒,一想起书中对这个男人的描写,就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荣燕对他忠心耿耿爱的死心塌地,都把自己卖出去了,这大种马倒是美姬美妾一堆,丝毫不耽搁享乐,如今又来跟原主说这么肉麻的话,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只可惜她现在只能把自己当做荣燕,努力的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人的靠近,尽量做出一副因为害羞而困惑的样子小心地问道:“您怎么来了平南?”
却听旁边这人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她:“怎么,不想让我来?还是迷上了祁文安那个冷冰冰的家伙?”
容颜一震,努力地笑道:“怎么会,王爷对我的恩德,荣燕永世难忘。”
慕容泗嗤笑一声,懒懒地朝后一仰:“明白就好,让你来探寻那羊皮卷的事,可有什么进展了?”
容颜摇头:“还没有,是荣燕无能。”
慕容泗仰倒在她的床上,嘴角挂着笑,眼中却没什么温度地盯着她看,直看的她脊背发寒。
突然,他笑了,坐直起来拍了拍容颜的肩膀:“呵,看把你给吓的,”他顺势又凑得进了些,眼中带着几分情深义重:“本王怎么舍得凶你呢,让你过来已经是对不住你了。”
容颜刚松一口气,却见慕容泗离得越来越近,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一边漫不经心地道:“祁文安那家伙可碰过你了?”
容颜心里纠结着到底是应该说碰过了,还是说没碰过,就听到慕容泗的声音又想起来:“本王留到现在的宝贝,眼睁睁地看着送给祁文安尝这第一口,真是难过又伤心呢。”
真的是好一副情深义重,伤心难过却又无奈的模样。
容颜从他的话里品出了另外一分意思。按他的说法应当是慕容泗还没碰过荣燕,应当本就是为了留着她这一颗棋下在最有用的地方。
想到这里,容颜摇了摇头:“荣燕无能,还未曾获得祁文安的宠爱。”
慕容泗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容颜却松了一口气。她没猜错,若是自己说已经得手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