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狂冷酷拽的小狼狗气质。
时言叶觉得自己似乎□□地越来越不对味儿,不,应该是小狼狗已经向着一条歪门邪路上肆意狂奔撒野。
司家只有俩人吃晚饭,张管家将菜上桌后便不见人影。
望着时言叶粉嫩白皙的脸颊,司牧白眸光暗了暗:“要不要来点红酒?”
“你之前不是不让我喝吗?”时言叶狐疑。
“之前当着长辈的面,我怕你喝高了失礼,清醒过来又臊得慌。”司牧白现在对时言叶的脾气摸得不能再清楚:“现在只有我们俩人,就满足一下你的酒瘾吧。”
事先咨询过医生,适当饮用红酒对孕夫的身体不会有伤害。况且时言叶喝醉后的模样,真让人有些食髓知味。
“哦。”时言叶接过酒杯,小啜一口,馋虫完全被勾了起来,将心底的顾虑全都打消。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是独木桥还是阳关道。
一杯落肚,时言叶迷迷瞪瞪,一双瑞凤眼泛着潮红。司牧白坐在他身边,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耐心地哄着又吃了半块小牛排,才让佣人将桌上的剩菜撤下。
将时言叶拦腰一抱,便往楼上走去。
张管家佝偻着背,望着两名少年的背影,在心底缓缓叹口气。
被放在黑色的床单上,白如凝脂的肤色让司牧白心口一滞,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时言叶衬衣的扣子。
当精致的锁骨,漂亮的红梅展露在他眼前,少年心底的小雀跃越发关不住。
“阿叶。”俯下身,轻声喊时言叶的名字。
时言叶连哼都没哼,紧闭着眼,呼吸平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叶?”司牧白有些疑惑,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时言叶不耐地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司牧白已经了然,他的计划……翻车了!
挫败地在时言叶身边坐下,手撑着额头,狼狈地撂了下刘海。幸亏时言叶不知道他心底的龌龊念头,不然肯定得好一顿蹦跶。
自嘲地笑了笑,他司牧白什么时候也会搞这种事儿了?
从床上起身,走进浴室,司牧白只得让好朋友 跟左手见个面。
睡了个酣畅的好觉,时言叶慢悠悠睁开眼,面前是司牧白放大的脸。紧闭着眼,还没醒来的模样。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扫下一道暗影,山根高挺,司牧白的唇其实不算薄,带着点小肉感。
眼神高冷的时候极a,笑起来奶膘一扬,就变成了可爱的小奶狗。
这样矛盾的气质在司牧白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违和。反而让人很享受,不管是a还是奶,司牧白只对他一个人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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