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非法拘禁?这里是医院,住在这里的当然是病人。”云岚狡辩。
“是吗?”一道冷漠的嗓音从身后响起,云岚猛地转过头,见到司牧白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
举着一颗小巧 的圆球,轻轻摁了下,立刻传出云岚的声音。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你就是死在手术台上又如何,难道我云家还摆不平吗?”
“不要,别放了!”云岚捂着耳朵,不愿意承认那是他的声音:“不,这不是我说的!你们诬陷我!”
“云岚,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天真了?”时言叶走向云岚,眼底带着怜悯:“这个录音是不是假的,回头他们做个鉴定就可以了。刚才我就说了,口说无凭。”
“时言叶!”云岚忍无可忍,恶狠狠地等着他:“你陷害我!”
“这话是你亲口说的吧,我又没拿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说。”时言叶耸耸肩。
云岚紧紧瞪着时言叶,眼睛本来就大,这样一瞪越发让人觉得大地吓人。
“司牧白,”收敛了几分神色,云岚转而看向司牧白,慢慢染上几分悲切:“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愿闻其详。”时言叶懒散地开口。
“好,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云岚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两件东西:“这是从你房间里找到的,你是不是要跟你的这几位好朋友解释一下?”
定睛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时言叶脸色微变:“弟弟,你还真是嫌自己的罪名不够大啊?从我房间里找到的,你听说有句话叫不问自取是为偷吗?”
“呵,那又如何,你不过是寄宿在云家的一条狗。所有东西都是云家给你的,我从你房间拿这点东西又怎么了?”
“哦~怪不得云召火急火燎地要安排手术?怎么,他不嫌我脏?”时言叶恍然大悟,他就是拿这东西去跟云召说的。
“你这贱人,吃着用着我们云家的,还在外面胡搞。我愿意用你的骨髓,算是看得起你!”
时言叶勾着唇,丝毫没有被云岚挑动情绪。但云岚只觉得这个浅笑盈盈走向自己的男人,阴恻恻地可怕。
“你想做什么?”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你——”云岚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敢打我?”
“啪——”另一边又是一个耳光。
时言叶睥睨着他:“作为哥哥,我有权教育弟弟吧?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你自己做的龌龊事,还不让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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