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后什么毛病都没有,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怕自己**,毕竟照顾他的人是江清清,江清清对他……
好在担心都是白担心的,江清清很有骨气,只偶尔会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捏捏他的唇罢了。
这些都在杜笙的接受范围内,所以他也没说什么,只假装不知道,每天依旧该吃吃,该睡睡。
离赌石大会还剩下三天时,他们终于搁浅,不远处就是河岸,过了河岸就是赌石的圣地平洲。
杜笙算着时间,几乎掐着点醒来,屋里没人,他听到外面闹呼呼的,火把闪来闪去,还有人让他们靠边停下。
门突然被人揣开,江清清脚步匆忙过来,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拉起他的手要带他走。
杜笙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清清面上丝毫不见慌乱,只简言意骇,道:“运气不好,遇到水盗了。”
☆、就是卿卿
杜笙从窗户口朝外看,那些人说是山贼,瞧着穿着打扮,更像被逼为贼的百姓,听说这边在打仗,穷的穷死,富的流油,成了两极分化,百姓不满,聚集成贼。
朝廷找了人管制,似乎并没有卵用,它依旧这么乱,打家劫舍的人成群结队。
而且听说这里的百姓十分仇富,如果被他们逮住,不死也要脱层皮,其它人倒是无所谓,比如丫鬟家丁,反而会得到他们的同情,只为难身穿锦服的主子。
“你跑吧,不用管我,我伪装成家丁兴许能蒙混过关。”杜笙不想拖累江清清。
江清清嗤笑,“细皮嫩肉说是家丁鬼信?”
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不管杜笙愿不愿意,拽着他朝外走,本打算走前门,刚绕过桌子,那门突然被人揣响。
江清清放弃了前门,转而拉着他爬窗,窗户对着还没沦陷的那面,有点高,杜笙浑身无力爬不动,江清清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杜笙一头栽倒在窗下,还没来得及喘息,江清清已经跳了下来,扶着他站起来,朝船边走去,那里停了几艘小船。
来之前找人查过,猜到八成会遇到山贼水贼,早就做好了准备,住的地方是个四面通窗,而且方便跑的房间,离小船也最近,没功夫说话,江清清直接把他塞进船内,解开绳子推动船儿脱离大船。
前脚刚离的稍远,后脚船边有人追来,还有人要跳河拦下他们,都被江家的家丁和丫鬟们挡住。
江家行善,丫鬟和家丁们都很忠心,没有一个临阵逃脱,找地方躲着,全都拿了东西和水盗打斗,不时有人落水,也有人自愿跳水,游到船旁边,推着船儿走。
杜笙瞧了一眼江清清,这人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冷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