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桌子底下倒进茶杯里,等香儿回来时哄着她喝下。
正好她在后厨忙了很久,本来就有些渴,几乎没有犹豫喝了下去,本来就困的不行的人登时更困,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杜笙让小二开个雅间,捅了捅香儿把她叫起来,“去楼上睡。”
香儿强撑着瞪大眼,“我不困。”
杜笙都被她逗乐,“快去,等我听完上去找你。”
香儿眨眨眼,“这样不好,姑爷都没歇息,我怎么能歇息呢?”
杜笙指了指台上,“我还有几出戏没听完呢,你先去,我待会就去。”
香儿犹豫片刻,还是接了房牌,“那公子千万不要跑呀,你跑了我就惨了。”
她实在困的撑不住,这个天又是倒春寒,在桌子上睡容易风寒,风寒会传染,姑爷本来身子骨就弱,再被她传染了风寒,岂不更弱?
“放心吧。”都困成这样了,居然还惦记着这事。
香儿点点头上去了,许是太困,走路都是虚的,再加上那戏宛如看书一般,催眠似的,着实顶不住。
不要说她,杜笙都快听困了,但是为了赌石的事,硬是熬了过来。
俩人的位置本来就在繁花街,杜笙等她上去,听到锁门的动静,尘埃落定才走。
稍微给点钱,找了两个人推他,有台阶和楼梯的地方硬抬也给他抬了上去。
杜笙不想暴露容貌,快到的时候将俩人打发走,自个儿买了黑袍和面具,戴上之后才敢出现在怡红院。
怡红院毫无疑问是青楼,为什么约在这里他也能理解,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或者东家的仓库就藏在这里。
她为什么要搞这么隐秘?难道她的原料是走私而来?
平洲在打仗,如果很乱的话还真有可能。
白天的怡红院很冷清,门口只有两个人看着,杜笙说他姓钱,有人与他约好了见面。
东家考虑的很细,定是早与门口的龟奴打过招呼,龟奴热情的招待他,杜笙坐着轮椅,一个人肯定弄不动他,两个龟奴一起把他抬上了楼。
东家早就安排好了房间,是个靠窗,阳光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