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过话已经放了出来,怎么也要有点骨气,杜笙先用刀子削皮,黑铁木的皮很厚很硬,不好削。
前世切玉的时候有切刀,机器一转,再硬的玉也能在瞬间断成两块,现在只能单靠手工。
杜笙这一晚什么都没干,饭都没顾上吃,匆匆扒了几口继续削,许久才修了块四四方方的木牌来。
担心太晚江清清突然回来,将桌子收拾干净,木牌藏起来,简单洗漱后躺下。
刚挨上枕头想起来,忘记接江清清了,不知道她现在回来了没有,杜笙陡然坐起身,正打算去喊香儿,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姑爷睡了吗?”声音熟悉异常。
“刚睡下。”香儿回答。
杜笙配合的重新躺好,尽量不发出声音,伸手盖上被子,假装睡了过去。
门似乎被人推开,响起咯吱的动静,有人轻飘飘走来,发出的声音由远至近,小的几乎听不见。
五月的天宛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中午还是大太阳,晚上竟然下起雨来。
杜笙下午一直龟缩在房里雕牌没发现,如果不是屋外狂风大作,将门窗吹的嘎嘎作响,盖住了江清清的脚步声,他或许还没注意。
下大雨了,隐隐还有打雷声,床上却迟迟没有动静,江清清去哪了?
杜笙睁眼瞧了瞧。
轰!
窗外有惊雷炸开,瞬间照亮整个屋子,江清清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叫我一声清清吧。”
☆、又被戏弄
杜笙捂住心脏,险些被她吓出毛病来,“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点灯?”
“快点。”江清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催促道,“我想听。”
杜笙蹙眉,有点摸不着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让他喊清清?
“喊一声清清这么难吗?”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握着什么,捏的咯咯作响。
杜笙妥协,“清清。”
清清这个称呼,总让他想起卿卿,这大概也是他最近接连不断回忆起卿卿的原因。
有时候也会有个荒唐的想法,江清清就是卿卿,可理智告诉他不是,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而且前世她应该活的很好,最主要的是,她很软很糯,跟他说话都会结巴,与江清清完全是两种性格,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再喊一声。”江清清从黑暗里走过来,边点灯边道。
“清清。”
“继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