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婆子矮下身子去捡,“姑爷别担心,不是别的,是姑爷身子骨太弱,让人担心,加了点料而已。”
杜笙倒在床上,浑身欲.火焚.身一般,难受的紧,他想脱掉衣裳,理智告诉他不能脱,可身上实在烧的厉害,意识在一点点崩塌,杜笙只能拔下头上的簪子,一狠心插.入大腿内。
疼痛瞬间战胜了一切,他的理智回来,屏蔽了不该有的情绪,剩下的只是疼。
婆子被他的样子吓到,碗也不捡了,慌忙出去喊人,前脚刚踏过门槛,后脚便与人撞了个满怀。
江清清问她,“怎么了?”
婆子指了指屋内,一脸惊慌,“姑爷他……他自残了。”
江清清绕过她,穿过屏风,一眼瞧见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人,和他腿上的簪子。
簪子入肉三分,血将大红色的衣裳染成深色,手上也有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掉进毛毡里。
“快去请大夫!”江清清朝后喊道。
一个机灵的丫鬟连忙离开。
“去拿药。”江清清又下了个命令,“水,还有纱布。”
她身后总共带了四个丫鬟,一人去办一件事,登时将人都打发完。
“愣着干什么?”江清清看向婆子,“扶姑爷起来。”
婆子还未动,杜笙先开口说话,“我不想见她。”
婆子登时愣住,瞧了瞧小姐,等着发话。
江清清顺着杜笙,“姑爷的话没听到吗?出去。”
婆子低下头,福了福身子退出房间。
她一走,屋里便只剩下了杜笙和江清清。
“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她?”江清清将他的裤子撕开,露出伤口来。
“她给我下了……春.药。”杜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江清清挑眉,“就为了这个?”
她失笑,“咱们是夫妻,迟早要入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