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捂住额头,又透过指缝看他,赞同的点了点头。
“天色晚了。”杜笙双手插进袖子里,“回去吧。”
香儿颌首,“早该回去了,现在府上都吃完饭了。”
杜笙没说话,闷头赶路,先去找马夫,又乘着马车回到朱府。
朱笙,杜笙,他与原主就差了一个姓。
朱府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内外两个院子,女子在内院,男子外院。
杜笙路上耽搁的太久,回来果然没有了饭,也不见其他人,香儿说他现在身体虚弱,饿不得,让他回房等着,她去喊人熬药做饭。
杜笙没有拒绝,在房里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香儿,饿的腿脚发软,便干脆起身去后厨找。
后厨离这里不远,应该说整个朱府就没有多大,杜笙也来过两回,很容易找到,轻车熟路踏进后厨,一眼瞧见香儿。
正打算喊她,突然一僵。
香儿站在窗前熬药,不时掀开盖子瞧瞧,后来干脆趁着没人注意,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倒进药罐里。
杜笙蹙眉。
下毒?
☆、发现真相
如果真是下毒,从他穿来的那天起就是香儿伺候他吃喝,想下毒的机会很多,不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不是下毒,那是什么?
杜笙突然想到他每次喝完药,都会睡很长时间,尤其是晚上,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原来只以为是药的原因,原来不是啊。
他捏着骨节,有些想不通,香儿为什么要给他下安眠的药?
要财他没有,要势也没有,一穷二白有什么好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的?
难道是——看上他了?
不不,也没见香儿对他有多殷勤,甚至从她眼神里都看不到爱慕。
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杜笙委实想不出来,一个两袖清风的人有哪点值得别人花功夫每天下安眠药?
她的目的是什么?
杜笙莫名想起这几天香儿的所作所为,不让他出门,假如他睡熟了,便没有出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