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近些年随着法律不断规范,那般极端和激烈的冲突已经鲜少发生了。
可鲜少发生却不代表不存在。
陆明远刚才在电话里说,最近几天筑巢负责拆迁的团队和王德川请过来的安保公司打手行为越来越过激,手段也越来越阴损了。
今天下午甚至和清水街的原住民们打了起来,双方都被拘留了不少人。
沈宵闭了闭眼,没人比他更清楚的知道,暴力这件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更多次,并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激发矛盾,使得暴力不断升级,直到双方有一方开始低头,才能够结束。
按道理,他不应该去管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根本不关沈宵的事,他已经将他们的安保公司摘了个干净,完全不需要插手这件事,更加不需要来淌这趟浑水。
但在已经预见后果的情况下,要让沈宵坐视不理。
他做不到。
尤其是,沈宵记得,他们公司有两个退伍兵的父母和妻儿就住在清水街。
刚才陆明远询问沈宵该怎么办的时候,沈宵的回答是,再等等。
再等等,如果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就算沈宵不想出手,也一定会出手。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宵的思绪,江子溪也抬起头,看向门口,开口道:“请进。”
随着江子溪的话音落地,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看上去很是年轻的女孩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笑着道:“子溪姐,待会你和姐夫车上还有多余的位置吗?”
经她一提,江子溪这才恍然,原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为了庆祝他们公司最近接了不少的单子,在大家的提议下,今晚江子溪做东,请大家一起聚餐。
江子溪点了点头:“还能坐两个。”
闻言,那女孩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声音也变得活泼了起来:“那子溪姐,我和小芙可以坐你们的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