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安心睡。”宋戚给小人鱼盖好被子，喝了口水一起睡下了。
小人鱼担心的样子，让宋戚打消了让尹舒帮他揉揉胃的想法。
深夜，尹舒照例滚进了宋戚的被子里，靠在结实的怀里睡得安稳舒适。
宋戚紊乱的呼吸声说明了他的清醒。
苦肉计的副作用就是水喝多了，去厕所的次数勤了点。
宋戚憋，小人鱼不知怎么腿变成了尾巴，缠在他腿上，见小人鱼睡得香宋戚怕下床影响到他的睡眠。
这么憋着憋着，小人鱼的尾巴无意识地在他腿上蹭着，冰冰凉凉的尾巴和他发热的皮肤隔着一层布互相传递，时不时滑腻的尾巴从脚踝蹭过，宋戚浑身战栗。
抱着软乎乎又折磨人的尹舒，宋戚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现在都憋得慌。
第二天尹舒被闹铃吵醒，他还记得今天要早起去体检。
“宋戚你胃怎么样了？”尹舒打了个哈气，眼角沁出些许生理泪水。
“宋戚？”尹舒扭头发现宋戚不在，倒是浴室面前放了双拖鞋。
“宋戚你起好早。”尹舒刚起床的声音慵懒软糯，他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尾巴，“感觉颜色变深了？”
没怎么在意尹舒变回腿下了床。
他敲敲浴室门。
“宋戚你好了吗？我想洗头……”尹舒晚上出汗，一觉睡醒头发没那么清爽。
“我想起来我可以去我房间洗，你继续……”尹舒晃晃悠悠地朝着房门走，丝毫不知道隔着一道门的浴室里，宋戚听着他撒娇的声音解决了憋了大半夜的需求。
洗完澡的尹舒回来找衣服，此时宋戚已经人模人样地系上了领带。
“早。”尹舒依旧犯困的打了个哈气，他和宋戚问好继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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