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赵来菊看着小鹦鹉一样的小孙女有有点儿哭笑不得,她抬手拍拍孙女的脑袋,柔声道:
“宝啊,奶跟你爸有话要说,你去院子里找栓子哥哥玩吧。”
小七七乖乖点点头,伸出两只短短小胳膊叫陆跃党抱下了炕,迈着小短腿儿颠颠儿道院子里去找栓子玩了。
赵来菊看着小孙女小身影消失在门口,才虎着脸伸手扯住陆跃党耳朵骂道:
“行啊!
你个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
这手里有了钱,不说好好存起来,花这些冤枉钱给俺老婆子买这金贵的东西干啥!
你小子当你娘是地主老财家的地主婆子,整天穿金戴银在家里照镜子啊!”
陆跃党被他娘扯着耳朵,讨好的笑:
“娘,哪能啊,这是儿子对您老人家的孝心。
你拉扯我和大哥还有两个弟弟这辈子多不容易啊,
我还记得,我刚参军那会儿,咱家里穷的叮当响,就是连我到军队的车票钱都能拿不出来。
那时候还是娘您把姥娘留给你的一副银镯子卖了换了钱,给我买了车票。
娘那时候,你卖镯子之前躲在屋里看着镯子抹眼泪,儿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等着以后有条件了,一定给您买了最好的金镯子回来!”
陆跃党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戏谑不见了,留下的全都是认真和对他娘的感恩。
赵来菊看着长相酷似她的陆跃党,突然眼眶子一热,松开了手,凶残的对着儿子揣了一脚:
“行了,你个臭小子!
你的心思老娘知道了!
这金镯子老娘就收下了,你小子赶紧跟老娘滚蛋吧,
以后要是再花钱买着金贵的东西.....”
“娘您老人家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陆跃党调皮的说道,这些年他在部队摸爬滚打早就练成了不苟言笑的性子,也就是在他娘面前,他是个少年心性。
“行了,你个棒槌知道就行!
赶快滚吧!
别在这里碍我老婆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