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他们所为,而是王副将和其他几个副将做的。
几个当兵的走后,院里的人连忙围上来安慰许清如。
许清如只摇头表示无事,继续给其他人看诊。
顺便听了一耳朵排队等候的病患们,谈起最近的八卦来。
“我儿子昨日放假回来探亲,说朝廷上头往军队派了位监军来,这位监军新官上任雷厉风行,一来就罚了不少做过恶的士兵,什么军棍军鞭都上了,有的当场就砍了脑袋!”
“刚才那几个难不成就是受了罚的?”
“应当是的!”
“那可真是解恨,不过那监军是个什么来头?听说上次来的监军没多久就灰溜溜回去了,都说兵痞子难管!”
“我儿子说他见过监军一面,瞧着像个读书人,长得也是贼俊,只不过手段不像读书人,忒狠辣敢做!”
“呦!那监军能压住那些欺压百姓的兵不?”
“那谁知道?”
“但愿别又待不了多久就灰溜溜回去了。”
许清如听了一耳朵八卦,心中纷乱,难免在诊脉时走了神。
“许医女?许医女?可是我这病有些严重。”
许清如连忙回神,摇摇头,“刚才走神没看好,我再给婶子仔细看看。”
“没事没事!婶子知道你肯定是太累了!”
许清如笑了笑。
累的确是累的,但方才走神却不是太累的缘故。
只是听八卦中所描述的赵监军,与她心中所想之人有诸多相似之处,难免有些怀念罢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觉得没准儿赵监军就是他呢?
但很快她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却。
因为言竹就算当真考了科举,按照官制,也应当是从小做起,往好了说顶多是得个七品官位熬资历。
可一般朝廷派往边关的监军,最低也得是四品以上官职。
又诊了一位病人,许清如起身道:“大家且先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排在队伍里的一个中年妇人笑道:“无事,您且放心去看小郎午睡醒了没,咱们等一等无妨。”
许清如笑着称谢,转身进了后院。
等她进了卧房的门,盼归正坐在床上,清秀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应当是刚睡醒的样子。
正不哭不闹的等着娘亲来给他穿鞋,抱他下床。
盼归离两岁生辰还差两个月,已经会走路了,走起路来还算稳当,现在正开始学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