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孩都是苦命的人,都有她的影子。她能帮便帮了。
过几天,闵福来报,裴玉欢放下粥,便将鸽子支开。
闵福进来,大有些架子,似乎是办了一件很大的事情,“夫人,这我都打听了,这枝枝姑娘呀……”
他说话吞吞吐吐的,似乎不忍说出口,脸上似有些惋惜。
裴玉欢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一直知道府里的传言,都不是很好听。
无非是说枝枝遭人破了处子之身,这种混账话!想想就气。
别人说也罢了,这闵福他一直有心交好枝枝,竟然来她跟前说,确实让她动怒。
她是个女人,也了解枝枝和他有些暧昧不清,她曾放任,是以为他值得托付,如今看来,不过是负心汉罢了。
她怒斥道,“住口,休要胡言乱语。你可知你要说的是破坏女孩名声的话。你下去吧!”
闵福一愣,倒是没想到裴玉欢发这么大的脾气,他知道枝枝的重要,却不知如此重要,他赶忙将话吞进肚子,“是是,小道消息,不足道来。”
“滚!”
裴玉欢气的不是他办事不利,而是办事的女人和他还有些牵扯,他不仅不查得仔细,反而栽赃陷害。
背信弃义,这样的总管,府里是容不下的。
可无端因为这件事就除掉他,不大能站稳脚跟。
想来想去,还是他日再寻个错处,打发了吧!
正想着,才看见闵福跪在地上还没走,她压住心中的火,要说这个狗腿子,也是有他的能干之处,比如狗腿子。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闵福跪了下来,他头磕在地上,脸上已经有汗珠滴下,他大有赴死的情绪,“夫人,小的查到一个人,她自称是二公子的生母……”
生母?
裴玉欢手中端着的瓷碗,摇了摇勺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眼神忽地变得犀利,刚才是温柔刀,现在是直击心脏。
她冷漠的问道,“不是说生母已经死了吗?沛水当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小的不敢撒谎呀!”闵福急的额头上的汗水直冒,他手颤巍巍的发誓,“小的要是乱说,天打五雷轰!”
“如实道来!”
“我前阵子听说二少爷是沛水的人,我便悄悄的和沛水那边的人联系,我才发现,二少爷的身份并非那么简单,他是沛水皇室的私生子,当初被偷偷送出了宫保住了性命,她的生母被关进了大牢里,前阵子刑满释放了。她在文清一带的十里铺,打听二公子的消息,刚好被我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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