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这还没入夏呢,怎么觉着有些热,她暗自腹诽。
“没想到公主这么心急直接走来里屋罢了。”裴贺朝随手扯过架子上的外衫套在身上,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说吧,找我何事?”
羌意来到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双颊温度这才降了一些,回归正题道:“展连交给我的男装和面具是做什么?”
裴贺朝跟着在桌边坐下,开口时却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今日你在赌坊玩得开心了?”
“……”
怎么又提起赌坊的事了?
见她故意沉默不语,裴贺朝也不恼,笑了笑继续道:“若不是此次出来,我还不知道公主玩心这么重。”
“那什么,我其实……”羌意支吾半天却也不能解释出什么,总不能直接说她是为了探天顺赌坊的底吧。
原来知道剧情却不能剧透的感觉是这样,她太难了!
“脸上受伤这种理由,以后不要用了。”
还在纠结怎么找理由的羌意:“……嗯?”
“女子最在意自己的容貌,以后莫要胡说了。”裴贺朝敛眉,面上意外的严肃,“之后在柳州你便换上男装,戴上我给你的面具。”
“所以那些东西真是给我用的?”
裴贺朝点点头,轻嗯一声。
羌意想了想,也罢,男装出行确实方便许多,不过那半脸面具是为何?
这么想着,她也直接问出口:“可是面具又是为何,戴着好像也容易引人注目。”
这话一问出口,裴贺朝却是没再开口,只是目光沉沉地瞧着她,一动不动。
羌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轻笑两声:“我懂了,怪我长得确实好看。”
裴贺朝本来平静的嘴角忽地勾起一丝弧度,再开口时嗓子带了点哑意,像是在忍笑:“那副面具本是我在用,若是觉得大了,之后再去另外打一副,但这几日先用着。”
说到这儿,羌意忽然想起在赌坊发生的事,笑意微敛,道:“今日见你在赌坊里一直瞧着承南郡王,是为何?”
裴贺朝抬眸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昨夜上官来找过我。”
羌意:“……”我知道。